这个关子肯定卖得不高明。蔓蔓一听户口本三个字,都能体会到言外之意,脸蛋浮两朵红云:“你不用和阿姨说吗?”
“周末你把户口本准备好。还有,我不是告诉过你,你要相信解放军蒋衍同志心吗?”
蔓蔓无语:解放军蒋衍同志,雷厉风行。
“对了,你脚怎么样了?如果你觉得怕给陆上校添麻烦,我带你去我姐医院里给你找另一个医生看。”
说曹操,曹操这呢。蔓蔓不小心眼神望到君爷那头。
陆君同志似乎有千里眼,顺风耳,冷眉竖起来:“我今天是来给你脚换药。”
君爷亲自登门给她换药,这种盛情岂止是难拒。蔓蔓无奈地向男朋友汇报:“不用了,陆上校我这里。”
蒋大少猛眨眼皮,握起下巴颌,是不禁又想起了义父说过话。
不过,无论事实是怎样,他妈怎样,君爷怎样都好,他都是要和蔓蔓结婚。
“蔓蔓,把电话给陆上校。”
背后忽一阵冷风,蔓蔓刚转身,手里电话被君爷抽走了。
“蒋中校。”陆君同志其实对这个妹婿尚考察阶段,毕竟以刚刚蒋母那番表现来看,口气不是很客气。
“陆上校。”蒋大少听出对方不客气,心里有想到可能是自己妈刚惹祸,英眉挺立,“我媳妇脚伤拜托你了。”
“你们都没结婚呢。”没结婚就想妄图称媳妇霸为己有?陆君同志现要再三考量,这个妹妹刚找回来,多少也得给他时间妹妹出阁之前,享受一下兄妹之乐。
“陆上校不是看是我媳妇面上才帮她吗?”
这个妹婿看来不仅只有傲,有小滑头,脑子灵光男人,至少能让他老婆不受人欺负。但是,想结就结?凭蒋母那个样?
冷眸里厉光一闪:“我是作为医生给你建议。她脚都没有好,你们能结婚行房事吗?”
“陆上校。”蒋衍同志脑袋利索,转一下悠,“我知道您刚刚肯定是看到画廊里发生事了,您作为一名我军正义战友,肯定也是觉得这个事是对方做不对。为了给对方好奖惩,同时成人之美,让我和我媳妇先这样秘密结婚不是好吗?”
陆君同志冷眉,冷眸,不动。
“还有,您要相信我,陆上校,我与您对付蔓蔓敌人这方面,绝对是同仇敌忾。不然,您上次应付温家人时,不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了吗?”
陆君同志对此话,冷眉,无话。
“蔓蔓她只爱我,你准备伤她心吗?”
冰眸望过去,正好对到眼镜后那双月牙儿眼里面充满期待光,眉沉下:“我知道了。”
咔挂掉电话,同时冷眸看到站旁边没有走温世轩,厉光一闪:确实,蒋母是一回事,主要敌人是这个。
“爸。”蔓蔓与温世轩商量,“我想拿户口本,你先帮我打听是不是还二婶手里?或是妈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