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抿住微笑嘴角,转过脸,起来:“有客户催那个装裱画,我去装裱室了。”
“吖。有什么不好意思?”初夏不满她借机逃脱,一边又担心地扶着她脚,骂道,“你那个没良心妈,倒好意思了。弄伤你脚,到现都没有来看一下你。”
“她要照顾媛媛没有空。”蔓蔓淡漠地说。
“你这个妹妹是厚颜无耻。”初夏忍不住尖嘴嘲讽,“人家急诊里头装病,装到夜里十一二,见实没有办法了,没床睡,后不是灰溜溜地回来。”
那晚上,温世轩同意下,蒋衍送她先回了画廊。后来夜晚十一二钟,温世轩来了电话,说是母亲和媛媛终于同意离开医院。为此,杜宇不得不弄辆车代替她接送她家人到附近定好旅馆入住。
“那晚上麻烦师哥了。”蔓蔓对初夏和杜宇深为感激。
“我们这是前期投资,所以婆婆妈妈感谢话给我收回去。”初夏向她眨了眨眼唬道,顺便帮她搬张高凳放到操作台边,看着她脚就担心,“医生有说什么时候送你去医院换药吗?”
说到那个给她治脚医生是谁,蔓蔓一直没来得及向初夏和杜宇说明。这会儿初夏再问起,蔓蔓拧住眉尖头,是想该如何解释那天君爷巧合出现。
听到门口处有响动,初夏挡住她下来,说:“我去看看行了。你呢,想好哪天去医院告诉我。你爸妈不管你,不代表我和你师哥不管你。还有你蒋衍同志呢,上回说好请到假马上再来看你。”
知道身边一直有关心自己人,小头,目送初夏出去后,转回身,开始专心致志地处理画。
每个人关心她,也是因为她身上投寄了希望,她不能辜负大家期望,尤其是初夏他们。
出来到门口,见是一前一后两个穿军装男人。
初夏眼皮直跳,径直挡两个爷面前:“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蔓蔓呢?”陆君问话时,自始至终眼睛没有看她,是四处找寻某个人。
又是蔓蔓。
“我说,你这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非得用三千六百多一再戏弄我朋友,你究竟是什么居心,陆上校!”初夏两手叉腰,愤慨地堵君爷前面,见到君爷身后姚大爷,指住道,“刚好,你朋友也,让他告诉你,这三千六百多真是你们不要。”
摘下军帽姚子业,狭长优雅眉间此刻显出同样一丝急,微显笑容急促而勉强:“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来找蔓蔓。蔓蔓吗?”
连姚大爷都这么说?初夏蹙眉:“你们找蔓蔓究竟是为什么事?”
这时,从右侧一面隐秘落地窗望进去,望见了里面趴桌台上隐隐绰绰身影,那抹纤细,如今远远只要看上一眼,都能触动到心弦。
“喂——”眼见身边君爷同志忽然像离弦箭闯进去装裱间,初夏疾步要赶上,胳膊却被姚子业拉住了。
“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我求你。”
被姚大爷口里这个恳请“求”字震住了,初夏一会儿看着他,一会儿看着已冲进去君爷,再望向浑然不所觉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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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昨天那章已经真相了,肥妈一个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