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囧了,这是什么?什么话都没有说呢。
紧接,令人尴尬是,那尺寸明显不对。银戒往她无名指上挂上去,立马又滑落下来。尺寸大了整整一圈。可见她手指骨有多么小多么嫩。
粗糙指腹揉捏她如水手指,一刻春心荡漾,说什么都舍不得放开了,喉结连续翻滚两周下。
“蒋——衍——”是第一次直呼他名字,蔓蔓小脸红得像艳日,“这里是公司,有人看见。”
“看见又怎么样?上次当着那么多人面我都说了要娶你。”微翘嘴角带了丝孩子气纯真与俏皮,他还是他,没有变。
羞,直把小头低下去:“这戒指不合适。”
“谁说不合适了。我马上过去换。”蒋衍掌心拽着她手指,拽着戒指,说什么都不会放。
“哎。我上班呢。”见他要拉起自己走,蔓蔓打住步子,喊。
事到如今,他只得实说了,颀长眉毛皱了又皱,实属无奈:“部队给我打了电话。我下午得出发回北京。”
心头被震,泛起涟漪一圈又一圈。原来是这样,所以他急着给她买戒指。
见她忽然默下来,他急了,怕了:“不要担心。我回去后,找到机会请假马上回来接你,这回一定带我爸妈来看你。然后,我婚求了,戒指给你戴了,他们不能拿我们怎样。”
说实话,她没有怀疑过他真心,仅看他那双明亮动人眼睛,什么话都眼睛里写得清楚明白。眼睛是心灵窗口。她信得过他每一句话。
是时候该自己鼓起自己勇气。
小手掰开他手指,将戒指抓回自己掌心里,温温小唇笑成亮丽弧线:“行。我等你。”
激动,像是打圈儿从他心头伸展到四肢百骸,指尖哆颤,嘴唇舔了又舔:“蔓蔓,我想抱你。”
抱?下意识地左右望,不见有人,小头了。
这一刻实等得太久了,她刚头,他两只大手环上去,一条长臂只半截,都能将她小身圈进自己怀里。
力度太大,她猝不及防,头直线撞到他胸膛上,两眼冒了会儿星星,一想起自己身上还系着脏兮兮围裙,低喊:“脏——”
“什么脏!你身上全是香喷喷。”为了证实这一,他凑到她头发上吸了又吸。
于是,她脸都贴到他胸口上面,丝帛衬衣下面,结实温暖肌肉蹭得她脸皮益发薄嫩,两只小手不知往哪里摸,是尴尬。
风暖暖地吹,伴随自己像是要冒出芽儿心跳,蔓蔓想,一辈子都会记得今天。
蒋衍离开时则后悔了,早知道不要求抱要求吻。回头,看她立门口,心头微疼微痒,想走回去,无奈电话响了。
望着他走开,一一消失人海中。蔓蔓目光动也不动,好想把时间凝固这一刻。
“蔓蔓。”初夏按时出现,握紧她手。
“没事。我相信他。”蔓蔓笑,转身,利索地回工作室继续工作,至于那枚过大银戒,被她珍藏自己缝制布袋里,天天带身上。
当晚,他火车上给她发短信:我回去了,记得等我!
隆隆火车带走了她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