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穿越是上天给我的馈赠,这表明我是不一样的,我穿越到这个世界一定是有使命的,但事实上,我错了。
越高祖是历史上一个伟大的皇帝,纵观历史,英明的皇帝很多,英明又痴情的皇帝也不少,但英明痴情又能做到一生只有一个人的少得可怜,谁都无法了解我穿越到这个时代是多么的激动,比那些粉丝当面见到偶像还要激动一百倍。
我在古代的日子过得很开心,虽然这里没有电视、电脑,什么都没有,但是这里有良好的空气,美丽的风景,我渐渐地适应了这个世界,我觉得原来的公孙明珠真幸福,因为她有个好哥哥,
公孙略是越高祖手下一个有名的大臣,他和韦奕甫齐名,他是一个翩翩君子,就算是现代的绅士也做不到他那个样子,他对原来的公孙明珠是疼爱的,也因此我对他有种说不出的愧疚,这偷来的份疼爱是我偷来的。
不过这点愧疚很快就被我忘之脑后,我想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前世父母的宠爱早就让我下意识的忽略别人的感受,只关心自己的喜乐。
第一次见到韦玉姚,我是惊叹的,我想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得到历史上那么高的评价,我像一个痴迷偶像的粉丝,疯狂的去追星,终于亲眼见到了我的偶像,我想上天对我真是好。
有时候我想如果韦玉姚不是那么的好,自己是不是就有一点机会,但这只是我的一点妄想,永远也变不成现实。
我已经忘了我是如何爱上越高祖吴颐的,起初我只是像对待偶像一样去崇拜,去追寻,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嫉妒着站在吴颐身边的韦玉姚,明明当初我觉得这两人是那么的相配。
觉自己的心意之后,我陷入巨大的矛盾之中,我希望自己能变成吴颐心里的人,但是不论是历史还是现实都清清楚楚的告诉我,吴颐的心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韦玉姚,这个时候的我疯狂的嫉妒者她,甚至有一丝怨恨,为什么当初我没有穿越成为韦玉姚呢?
当初刚刚穿越而来单纯地像白纸一样的明珠早就已经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现在为爱而痴的公孙明珠,我像是一个懵懂的小孩,天天缠在韦玉姚的身边,欢快地叫着姐姐,撒娇耍赖的让韦玉姚教我弹琴、看账铺,其实我只是想多看看他,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只是这样守着他就好。
韦玉姚是一个博学的女人,也是一个脾气非常好的人,和她相处你会感觉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就会喜欢她,认同她,好多次我都在韦玉姚浅浅的微笑中败下阵来,对自己心里居然觊觎吴颐感到无比的愧疚,我不会破坏他们的感情的,那个时候的我在心里誓。
在和韦玉姚的相处当中,有些很隐秘的事情我多少都知道一点,比如萧元衡那么容易失败的原因多少有她在背后操作,许多你想都没想到的细节她都可以去利用,比如利用萧元衡的爱情导致他手下的人对他失望。我不愿意和她作对,那是一件需要很大勇气的事情。
但感情的事情如果是人可以控制的话,那么我也不用那么的痛苦,其实我见到吴颐的机会少得可怜,而且吴颐根本没有在我的身上停留哪怕一秒,这让我伤心也让我不甘心,我是穿越而来,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前卫,凭什么不能得到吴颐的爱?
可是我忘了一件事情,古代的女子成婚的非常的早,而我早就是古代的大龄未婚女性,成婚这件事刻不容缓,这个时候的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想成为吴颐的女人,哪怕只有一夜也是好的。
韦玉姚!又是她,她的计划刚在脑海中成形,一道旨意打得她措手不及,韦玉姚居然给她指婚了!她一定是故意的!她一定害怕我会夺走吴颐的心,那个时候的我用着最大的恶意来想韦玉姚。
不论我怎么不愿意,甚至还闹过自杀,我还是嫁人了,他叫娄温全,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文弱书生,不够大气、不够强壮,我拿吴颐跟他作比较,结果可想而知。
新婚之夜我本想摊牌,然后和他做一对假夫妻,可是那该死的交杯酒中居然下了□,那一夜,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还是心里的痛,第二天我就和娄温全吵架了,我看着他那张气得越白皙的脸,心中非常的痛快,这就是娶我的代价!
我和娄温全就这样过着日子,我不耐烦去应付娄家上下任何一个人,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可是那又怎样,我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已经死了,那个时候的我用自己的痛去折磨别人,手上最深的就是娄温全。
我曾经被娄温全打动过,甚至愿意相信他是爱我的,可是之前闹得那么不愉快,就算是我也不好意思了,我别扭的开始关心他,看着他傻笑的样子,我想也许这样过下去也不错,但事与愿违,如果那个孩子还在,如果娄温全没有纳那个女人做妾,我想我会爱上他也不一定。
我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那种做母亲的感觉真的很奇妙,感觉自己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生命的存在,他流着我的血,是这个世界上和我最亲密的人,怀孕那段时间是我和娄温全过得最温馨的时候,可惜,幸福的时光太过短暂。
我哭喊着,我请求着,看着身下不停留着的血迹,我誓哪怕用我的生命交换都可以,不要拿走我的孩子,但是上天没有听到我的请求,也许是觉得我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拥有幸福吧,孩子最终还是没有了,我的人生再次陷入黑暗,娄温全一直陪伴着我,告诉我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心动,我的心动容了。
可是很快我就觉得这种心动是一种笑话,因为就在我流产最痛苦的时候他纳了一个妾,一个柔弱的像林黛玉一样的女子,听到那个消息的一刻,我没有哭,反而笑了,疯狂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