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夕本來是打算把书桌搬到门后,以防止某匹狼半夜三更不睡觉,闯入她的房间对她不轨的,可她尝试了好几遍,一双纤细的胳膊依然搬不动那张又厚又重的古檀木书桌。
这宅子的变态主人似乎很喜欢古檀木,不管是雕花大门、书桌、茶几,甚至酒架酒格用的都是清一色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木。
搬不动书桌,本打算把椅子搬过去,可是那把轻便的椅子就连她都能一手提起來,它又怎么能抵挡住展慕辰那粗鲁的一脚?
她可沒忘记上次她烧得糊里糊涂沒听到他的敲门声,沒來得及给他开门,他就是直接一脚把门给踹得飞离出來,那事后來还被佣人们传说得津津有味呢。
搬了好一会,实在搬不动,体力已经到了用尽的一刻,快要倒下动不了了,语夕才走到门边直接把房门锁上。
希望他今天晚上去找陶子,别再來惹她。
可是想到他抱着陶子,两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亲热,心里又无端升起一丝隐隐的痛,也不知道自己在痛些什么,反正,一颗心就是闷闷的,很不舒服。
好矛盾的心情,想那么多做什么?那毕竟是别人家的事,与她无关。
她蹬掉脚上的拖鞋,重重倒在柔软的床褥上,也不知道在床上滚了多久,才渐渐陷入了梦乡。
其实她真的很累了。
跟洛影在湖塘边玩了半天,回來又碰到展慕辰和陶子这码事,之后又跟他在房间里对峙了那么久,身体早已疲累不堪。
又因为听到他说要惩罚洛影的那些血腥残酷的话,一颗心狠狠累着,身心疲倦,这时候,浑身上下根本剩余不了多少力气。
窗台半开着,柔和的清风渗入,拂起她散落在脸上的发丝,美得一如梦中的仙子。
她房间里一直亮着橘黄的灯光,因为她怕黑,所以晚上从不关灯睡觉,除非有人睡在身旁。
借着淡淡的灯光,看着她平静的睡容,那张美得令人屏息的小脸泛着一圈圈诱人的光泽。
他忍不住伸出大掌,指尖沿着她脸上柔和的线条摩挲了起來。
语夕只觉得自己仿佛投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里,唇齿间有一道令人愉悦沉醉的甜蜜渗入,直窜到心里,那暖暖的唇瓣吻过她的薄唇,鼻子,还有眼帘,而后落在她细嫩的脖子上轻轻舔.诋着。
她不自觉抬高小脸,给他更多的空间去触碰她的颈脖。
身上传來丝丝寒意,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可寒冷只是一闪而逝,沒多久,她浑身又开始暖和了起來。
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抱着,那么温暖,那么令人安心,就仿佛从前妈妈抱着她一样。
她忍不住动了动薄唇,伸出粉嫩的舌尖在干涸的唇瓣上轻轻舔过。
那个怀抱越來越暖和,甚至变得炙热而滚烫,只是微微动了动,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人用力握住。
胸前升起一丝甜蜜的醉意,顿时传遍四肢百骸,她的指尖轻轻颤抖了起來。
这美好的感觉就像在梦境一样,却又真实得可怕。
她忍不住微启薄唇,从喉间溢出一声忍无可忍的低.吟。
修长的十指下意识揪紧了身下的被单,指关节微微泛白。
忽然感觉自己两条腿被人粗鲁地掰.开,她浓密的睫毛微微抖了抖,沉重的眼皮慢慢掀开來。
视线里,一张让她怨恨却又思念的俊脸越來越清晰,在她意识清醒过來之前,身下的紧.窒忽然被巨物撑开,一下子把她撑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