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展慕辰难得在家休息一整天。
不过,这个难得对语夕來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
又被狠狠折腾了一夜外加半个上午,终于在他沉睡过去了,她努力睁开疲惫的眼眸,悄悄从他怀中钻了出去。
小心翼翼挪到床边,就在她自以为终于逃过一切而松了一口气,想要翻身下床之际,他阴魂不散的长臂再次搂上她的纤腰,不费吹灰之力轻易把她拉回到自己怀中,炙热的薄唇继而落下。
“我已经累得要死掉了!”语夕用力推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这次,不怕死地抗议着:“我不要,你再这样,我……我挺尸给你看。”
“不是还有力气逃跑么?”他的大掌落在她饱经摧残的浑.圆上,一丝不悦。
挺尸?他对尸体可沒有兴趣。
“疼。”她皱了皱眉,真的好疼,被他又抓又吭的,她怀疑里面早就坏掉了!
这男人的身体究竟是由什么构成的?天天做,难道就不累么?就算不累,也该厌倦了吧。
展慕辰低头看着掌中饱满的柔软,确实,上面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瘀痕,与她雪白的肌肤上映衬在一起,有点怵目惊心。
他放轻了手中的力道,“真的疼?”
“疼,疼!”她轻轻推开他的手,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她知道。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她哀求着:“今天……今天放过我好不好,等我身体养好了,再……再给你……”
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不仅沒有让他心软,却反而激起了他强烈的**。
她不懂,在这样的时候,女人越是示弱,男人越想去侵占。
不过,入眼都是她身上青紫斑驳的瘀痕,自己下手似乎真的太狠了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了她面前总是会轻易崩溃。
他不喜欢太激烈的情爱,做这种事向來只为了发泄,但,这一切都因为她而打破了。
“不做.爱,你想做什么?”他忽然侧身在她旁边躺了下去,把她拉入自己怀中。
难道除了做那事,人生就沒有其他事可做了么?
语夕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翻身背对他:“如果你今天沒事,那……那陪我再睡会吧。”
她是真的很困,又困又累,刚才想要逃跑也不过是因为不想再被他压在身下,如果他可以做到正人君子的行为,她真的愿意继续倒在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好。”难得,他沒有任何异议。
侧身抱着她,让她光滑的被紧密地贴在自己身上,他闭上眼。
语夕却无论何如睡不着。
两具身躯紧紧偎贴在一起,他的胸膛越來越滚烫,那个抵在她臀间的巨物越來越放肆,不仅扫过她的臀,甚至來到她最柔软的地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他,绝对是故意的。
就在她所有的耐性和隐忍被磨光,忍不住想要把他推开的时候,他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下,让她面朝下趴在他的下方。
“你……啊!”
“既然睡不着,一起做做运动吧。”大掌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再次狂猛地律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