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霁昊大步走到门边,“刷”的一声把房门拉开。
走廊上只有一名护士推着一个病人在渐渐走远,看那护士走路的身形,看起來不像是个练武的。至于走廊的另一端,根本连个人影都沒有。
他把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看着莫名:“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难道他们的耳力真的比他好太多,他无论如何听不出來的异象,他们居然能了若指掌?这么想不得不让他有点沮丧起來。
自己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个身手各方面不错的人,练武也练了那么些年月,怎么实力还不如他们一根指头?这怎么可能?实在沒有道理!
展慕辰依然拿着红提一个一个送到语夕小嘴里,虽然提子不是他剥的,但却是他喂的,相较之下,和莫名的功劳不相伯仲,一点都不输给那个男人。
语夕舒舒服服地接受着他的伺候,偶尔也拿起一个喂到他嘴里,两人你來我往,甜蜜热乎得很,完全不把外面的一切当一回事。
慕容霁昊更纳闷了起來。
说他不如莫名和展慕辰就算了,那两个人本來就不是简单的角色,输给他们也沒什么好怨的,可是……看着语夕脸上那一抹甜蜜愉悦的笑意,心里真不是滋味。
他再怎么差劲也不可能连一个小丫头都比不过吧?
实在耐不住性子,他看着莫名,又沉声问:“究竟怎么了?哪里不妥?”
莫名刚觉得杯子里的水温度差不多,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才抬头看他:“什么不妥?”
“你不是听到外面有异样的声音吗?是不是有人在偷听我们?”
莫名又喝了几口水,才把杯子放下,看着他,一脸无辜:“有人在偷听我们吗?我怎么不知道?”
慕容霁昊额角顿时挂满黑线,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如果不是有人在偷听,你为什么说话只说一半?”
莫名乏了乏眼,怔愣了半秒,才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我口干,想喝点水再说。”
口干!
就因为口干,让他等了半天也疑心了半天,然后对自己生了半天的闷气?
慕容霁昊也不知道这一刻是该骂自己愚蠢,还是怨他故意表现得如此神秘兮兮,可是看着他那张无辜的脸,又看了眼还沉浸在甜蜜中的那对情侣,他扶了扶额角,心底只余下无奈: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为什么丁玲要杀船长了吗?”
莫名仿佛才想起來刚才的话題,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丁玲的身份其实是假的,她原名叫宋琳,她父亲以前还在你们家做过事,只是在那一场意外后,被你的父亲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