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在满心忧虑中牵着毛驴远离营地,来到一片小树林中,随后爬上了一颗大树,将被绑在枝桠中的信鸽抓了下来,然后将写着(营地损失严重)的小纸条卷起来并塞进信鸽腿部的信筒中,紧接着神色紧张地左顾右盼,在确定身旁没有别人后,他猛地将信鸽抛飞到半空中......
“噗呲......噗呲......”
信鸽拍打着洁白的羽毛,很快便乘着风流翱翔天际,它越过了树林的边沿,在逐渐黑暗的夜空中穿梭着......
枝繁叶茂的山野中,一只毛茸茸的灰兔回到了它的小窝,那是一个深埋在地底一米,不足一颗篮球大小的地洞。
然而最近几天它显得有些精神不振,因为隔壁的新邻居实在是太吵了,每天都要传来令兔生畏的叫嚷,只有出去觅食的时候能够稍微清净一些,但老是在野外也很危险,它的大表哥就是在野外待久了,最后被一大群直立行走的怪物抓住了,天知道它面临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能够知道的就是它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灰兔至今都忘不了那一幕,那些怪物非常的多,比地洞上那棵据说见证了一万代先祖繁衍的古树上的树叶还要多,比树根下那坨蚁窝中的蚂蚁也要多得多。
怪物们设下陷阱抓走了它的大表哥,然后又在它的小窝旁边挖了许多地洞,每一个地洞都能同时容纳上千只像它这样大小的兔子。现在,灰兔露出了难以忍受的神情,因为隔壁那些邻居又开始叫嚷着它听不懂却极为恐怖的呼喊。
“臭婊.子,今天我要干.死你!”
“元帅,这女人长得可真娇滴滴,您是打算像昨天那样合力‘搞晕’这些女人,还是想在您玩腻之后让我们尝尝鲜?”
“给我滚!上面的山洞中都是女人,你们玩那些去,今晚这个尤.物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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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莉娜此刻的感受便是如此,她被所谓的黑地复国.军大元帅蹂躏了数个小时,期间她喊破了喉咙,但那嘶哑痛苦的喊声却不能透过土壁传达到地面上,除非她成为穿山甲,否则她是不可能逃出隐匿在地底下的地洞。
当胸.脯被那个变态大元帅咬破并流出血液的时候,她忍着剧痛,用头部撞击着土壁,由于力度太小,她只是把额头撞破,并没有拿到去往天国的通行证。
随后她便听到对方那兴奋的怪叫声,紧接着她被绑了起来,当炙热的蜡液滴落在她的娇体之时,她那早已枯竭的泪腺再次挤出几滴眼泪,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迎来的却是更加残忍的折磨以及竦然的兴奋叫声......直到一名卫兵前来告知探子来信,那个变态元帅才将奄奄一息的她扔在地上。
可怜的莉娜竭力睁开着眼皮,她试图在临死前记住这个恶魔的面孔,如果阿爸说的鬼怪故事是真的,那么她一定要化身厉鬼回来报仇。
但想到将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阿爸,莉娜开始对死亡产生了一丝恐惧,因为死亡代表着她要离开阿爸,她的瞳孔闪现着怨恨与不舍,但很快她便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因为坐在椅子上的大元帅正将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
“喂,我知道你还没死,这可是你父亲写的情报,想不想听一听?”大元帅当着卫兵的面裸.身坐在椅子上,他碾转着那只踩着莉娜脸上的脚板,然后借过煤油灯所发出的光芒朗读道“营地损失严重!他.妈的,我班超反击的时刻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