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朗被请到警察局去了。

他很镇定,坐在询问室里,面对询问,一脸轻松。

“你们想我说什么？”

面对问话，文朗突然笑了。

末了,他对面前的人：“我为什么要伤害她？”

自信，从容,他淡淡：“理由是什么？”

文朗对他们：“总得有个原因吧？”

询问的人听来，知道套不出什么来了，面面相觑。

文朗后来出来了。

他是突然被人带过来的，没有开车,站在大路上刚刚点起一支烟，就听到鸣声响了。

他随声音方向看去。

一驾黑色座驾来到他面前缓缓停下。

好仁探头出来，紧张：“你还好吧？”

文朗淡淡一下,把烟掐灭了，坐进了车子里。

好仁让司机送他们回了他的住所。

文朗跟同上去，末了，看好仁之前吃过的饭菜还摆在茶几上，不由得看向好仁。

“你刚才去哪了？”

好仁听来微微一怔。

好仁也看了看那些剩饭菜，走来收了，说：“去了一趟宛婷的公司。”

好仁把东西拿进厨房，拿出保鲜纸塑封起来，把空碗丢进了流理池里。

文朗听来，也走近到厨房边缘，问他：“去道谢。”

“嗯。”

好仁快手洗碗，想罢，不经意一般，问文朗：“警察问了你什么？”

文朗一开始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末了，两人对视久了，好仁有些不自然，先收回了视线。

这是文朗预料中的事。

文朗淡淡一笑，对他：“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说来他就进了厨房，拿过干净的杯子，要帮自己倒水。

好仁本来想套他一点话的，看他这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能问什么了，只好暂时作罢。

文朗后来一直没有走。

晚饭也是在这里吃的。

好仁聊天总想把他往齐翠云的事情上带，但是他总是避重就轻地结束了话题，让好仁完全找不到切入口。

晚上，好仁的手机响了。

文朗就坐在沙上削着水果，好仁走开来听，屋子不大，好仁也不好对电话那头说什么。

好仁无奈，随便应声，听手机那头对他说些什么，把人打了，好仁看了坐在那看着电视削着水果的文朗很久，才走了过去。

好仁往沙上一坐，文朗就把削好的水果递上了。

好仁想要接过，突然现，文朗并没有放手。

好仁微怔抬眸，见文朗一直看着他，微微有些不解。

“怎么？”

好仁问他。

他把手里的刀子放下了，侧过身，把一条腿曲在了沙上，面对着好仁，淡淡笑着，很认真问好仁：“你是不是想问我些什么？”

“……那些胶原蛋白粉的包装袋上有你的指纹。”

好仁观察，文朗听到他这么说，脸上完全没有变化。

“虽然里面的胶原蛋白粉就只是一些普通的胶原蛋白粉，但是我们在马桶下地板缝现的那一点点，却含有精神科药物的成分。”

好仁对他：“……你毁灭了证据？”

文朗听来，一边嘴角一抽，讽刺哼笑。

“然后呢？”

文朗问好仁。

好仁和他近距离四目对视着。

眼前的文朗，丝毫不乱，很难说，这件事真的就跟他有关的。

“证据就摆在面前……”

“证据？”

文朗不由得嗤笑。

“有指纹，只能证明我曾经碰触过那些没事的胶原蛋白粉。”文朗对好仁：“如果真的有直接证据，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和你吃饭吗？”

“再说了。”他转过身去了。

他又拿来一个水果，削起了皮，说：“动机呢？”

“为了什么？”文朗很利落，手动皮落，淡淡：“我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去对付她？不觉得这个怀疑很可笑吗？”

好仁听来，又觉得在理。

如果只是单纯地趁着老爷子还没死，抢得多少是多少，那下手也势必是朝兄弟那几个啊，怎么可能是对着齐翠云呢。

除非是蔡云雅自己……

好仁家的门铃声突然响了。

好仁愣了一把，霎地，整个人都绷紧了。

他马上就想往厕所里躲了。

但是文朗立刻就把他拉住。

文朗走到门前去听动静，末了，突然开门，看到来人，顿时放松了下来。

来人是司马。

他进来把一些文件和手提电脑交到了文朗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