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遇到别人觉得他应该懂的记得的,他就会把这个理由搬出来。
“她想跳舞,我又不会,我想走人,又不好意思扫她的兴。”
好仁无奈一叹。
只听:“我教你啊。”
好仁一怔。
好仁抬头,文朗已经伸出了手,到他面前。
好仁眼睛眨巴眨巴,文朗笑说:“就当作是谢礼。”
谢礼?
好仁不明白。
好仁不知道他谢的是什么。
但是看他的手还是举着在他面前,好仁还有那么一刻迟疑,但是自己的手却放到他手上了。
“先脱鞋。”
“啊?”
好仁人突然被大力一拉,一下起身,贴在了文朗胸膛上。
腰上一搂,好仁一愣,后来才明白过来,赶紧拉开与文朗的距离,把鞋子脱了。
说到底,是文朗怕好仁笨手笨脚踩了他。
好仁只穿着袜子站在那,一时间,脚底板接触到地面是冰冷的。
好仁眉一簇,对他:“你可不要踩我啊。”
要知道,文朗可是穿着鞋子的,要是一脚踩下来,他的脚可是要痛死了。
文朗闻言便笑。
他凑近好仁:“那就要看,某人是不是真的这么笨了。”
文朗的教法是特别的。
他不是要好仁真的精懂。
所以,从一开始就放弃了主动权,让好仁按节奏带领着他。
两个大男人,在花园凉亭上,膝盖撞膝盖,脚跟脚,胡闹,而且欢乐。
舞会上的一支舞,好仁陪宋宛婷跳了。
一对璧人,赢得了其他宾客们的赞许,也赢得了宋宛婷的欢心。
宋宛婷脸上是少有开心,好仁与文朗的目光对上,是相视而笑。
宋宛婷后来喝醉了。
她被好仁送回了家里。
跌跌撞撞搀扶上楼,仆人跑下楼去冲参茶,宋宛婷倒在床上,突然圈住好仁的脖子不让他走,好仁手忙脚乱,挣不开来,宋宛婷突然一翻身,一下把他压倒在了床尾上。
宋宛婷满脸都是酒红。
她醉醺醺媚.笑着,竟当着好仁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雪.白的肌肤一下.露.了出来。
好仁一慌,赶紧一把收拢宋宛婷胸.前的衣服,掩盖掉眼前乍泄的春.光。
“你喝醉了。”
好仁明白,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仁看宋宛婷还想脱,马上又帮忙一穿。
她一拉,他又一收。
一拉一收,一拉一收。
两人在那傻较劲,反反复复,好仁干脆钳住她那两只不死心的手不让她脱,宋宛婷脱不掉挣不开,渐渐有点火了。
宋宛婷突然凑上来吻上好仁了。
好仁眼睛一睁,本能一把推开她。
用力过大,宋宛婷往后一跌,好仁吃一惊,又赶紧伸手去扶,但是,马上就后悔了。
宋宛婷蹭着他,在他身上乱摸起来。
好仁“喂喂喂”了一大通,手忙脚乱应付,衣服被扯,他慌张挣扎,七手八脚,脸色涨红,狼狈不已,好不容易“掉”下床,他落荒而逃,连被宋宛婷抢去的外衣都不要了,只留宋宛婷一人衣裳不整,虚盖着被子,静且醉地躺在床上。
许久,床上的宋宛婷忽然轻声一笑。
她一放手,好仁的衣服滑落在了床边,她缓缓地,扶着床,坐了起来。
脸上醺红,眼神,却完全不像是醉了的那样。
刚才,她是故意的。
她都醉成这样了,好仁竟然没有乘人之危,打蛇随棍上,她心想,以前的那些关于好仁的传闻也不过如是。
想想好仁刚才被她摸出了感觉时那既窘又失措的样子。
她乐得一笑。
她看向了门的那一边。
不由得,第三次,对好仁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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