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文易忍不住又抿上了好仁的唇。
好仁气结一巴掌就扇到他脸上,他被打得脸一偏,末了,脸上火辣辣地,牙齿暗咬,耐着自己心里狂飙的怒火,眸子一抬,转过脸来,那眼神,看得好仁打心底里一寒。
好仁的唇一下被粗鲁堵上了。
乱抓挣扎的双手被紧紧钳住,压了下去。
花洒下,热水中,好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承受着文易内心的暴怒,他想逃,却被逼得走投无路。
“不要!滚……”
好仁的声音已经哑了。
连个“开”字都喊不出声来。
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嗓子,难得抢得呼吸的机会,狼狈张口,死命大叫:“阿……捷,阿捷……啊!”
好仁被大力贯穿了。
他眼前一黑,痛得牙齿一咬,差点没昏死过去。
血,染红了唇,滴落到地上。
热水冲刷着,被湿覆盖着的苍白脸上,是难以承受的屈辱和痛。
这一切,坐在外面品着酒的阿捷并不知道。
他不知道好仁曾今绝望向他求救。
更不知道,正因如此,好仁彻底惹怒了文易,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抿了一口酒,细细地品着,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心里一直有这么一点点忐忑。
依文易的个性,他料想文易一定会用最难听的话去对好仁冷嘲热讽,然后好仁恼怒了,跑出来质问他,说不定还会把他赶出去,宣布打赌无效。
他一直在等。
等着,看上去无比闲暇自得,心却越不见得淡定。
等待宣判,是最难熬的心理时刻。
久了,他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好仁还不出来?
而且,文易也不见有任何动静。
文易可不是什么善茬。
听到了之后不可能什么都不说的。
虽然好仁一直对文易很好,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纯粹是倒贴,文易是人情照领,却从来不会放过让好仁难堪的机会。
总觉得应该生的事却没有生,等着被k.o的阿捷如猫爪挠心。
他又抿了一口酒,想了又想,末了,把酒杯放下。
他想去偷偷看一下。
这样,起码不用等得难受。
他起身往好仁的房间走去,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末了,并未敲门,而是悄悄握上门把,轻轻一扭。
门开了。
阿捷偷偷探头进去,看不见人,却听到一些低低的奇怪的声音,微微一怔。
他莫名了。
那声音,很惨。
像是在哭嚷,又像是在求饶,但是哑哑的,断断续续,像是已经讲不出来话,听上去非常地绝望。
他不由得眉一蹙。
他觉得奇怪,推开门走进去,见不着文易和好仁,不解往浴室方向走去,声音渐渐清晰了一点,他往里一瞧,看到眼前这一幕,一下惊怔。
他眼睛睁大了。
看好仁将近昏死的惨状,连傻子都知道正背对着他的文易正在干什么!
阿捷的脑袋“轰”地一下热血腾起,眉一竖,想都不想,冲过来一把抓直接把文易甩了开去。
文易全身心正挂在好仁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