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二百两现银不要骗我说你没带够来时我亲眼见你带了不止五百两的银票谢谢!”
“强盗!劫匪!流氓!”阿芙和文近影异口同声说。
文近影瞪着阿芙以表他内心强大的愤怒,阿芙也瞪回去,扮了个鬼脸,“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爽快点给吧!不然我很容易心情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很有可能不想为你引荐那两位美人的哦。”
阿芙带着文近影入了群芳楼,向老鸨自报了姓名以及给了她一锭银两后,她便利落地叫人带阿芙他们进了雅间。
等了好一会儿,才见绣影盈盈而来,环佩叮咚作响,香气老远就能闻到,人未到声已至,声音娇俏,“原来是阿芙,姐姐可是好久都没见你了。”
文近影仔细打量眼前的绣影来,妖娆身姿,容貌妩媚,确实能称得上是一位美人。
“哪里,阿芙最近有事正在忙,实在脱不开身,不然哪里不会来瞧姐姐?来,向姐姐介绍一下我的表哥--文近影”阿芙回道。
身前男子五官生得精美,似经人手工雕刻而成,一双桃花眼迷人,嘴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身莲青色长袍硬是被他穿出风流韵味来。
“在下文近影,久闻绣影姑娘芳名。”
“文公子客气,你既然是阿芙的表哥,也就是我绣影的朋友,来到这里,不必拘束。”绣影笑意柔媚。
阿芙“咦”一声,“姐姐,怎么没见华歆姑娘?”
“哦,她几日前偶感风寒,身子尚未痊愈,怕是过一阵子才能见到她了。”
阿芙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也见过华歆,但文某人就显得有些失望了。
三人喝茶聊了好一阵子,阿芙才起身告别,说自己有要紧事要办。
于是阿芙一人到了千醉酒家,花了她整整一百八十六两,花得那叫她一个心疼呀!老头给了五两八钱,自己贴出一百八十几两,虽说钱财乃身份之物,文人墨客大都也视钱财如粪土,但阿芙却觉得银两要是用得值,哪怕花再多也乐意。老头两年才存了五两多,那欠自己的一百八十几两,他要存多少年才能将钱还清,看老头的年纪,怕是在他有生之年都别指望他能还清了--
阿芙带着郁闷的心情走在大街上,忽然想起这一带好像有家如意赌坊,听沐洵那小子说这赌坊出老千的太少了,大都是老实人和胆小鬼,他去了一次,后来当他离开时那些赌坊的东家包括伙计们都跪着哭着送他,自己也问过他为什么,谁知他很淡定地回了句--“我只去了一次出了不到十次千结果差点把那赌坊赢得关门”
去碰碰运气也好呀!适当时候适当出个千,把替老头倒贴出去的银子赚回来也不错!阿芙这样想着,虽说在那里赌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要断指以示惩戒的,但阿芙也不是莽撞之人,好歹在书院被沐洵“耳濡目染”了些,小心谨慎些应该是可以蒙混过去的。
还没到如意赌坊,便远远见到有些男子对一女子拉拉扯扯,嘴里还骂骂咧咧:“臭娘们!也不到处去打听打听,如意赌坊也是你敢来出老千、赊赌账的?”
阿芙走进一瞧,女子光鲜华服,肌白似雪,容颜娇俏可人,一看就是个绝代佳人!此时正眼泪汪汪,着急地在打手势--阿芙的第一反应就是,原来她是个哑巴!
“少跟老子装哑巴!刚才不是伶牙俐齿,挺嚣张的吗?”那男子大骂道。
这回阿芙看到那女子的嘴巴动了动,仔细瞧了瞧,发现那女子在说--真的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刚才那个是我妹妹,我是要在这里等她的。
无忧谷里的老厨师兴叔就是个哑巴,在谷里的弟子大多也会看唇语和打手势,阿芙和文近影作为美食者,自然要学会这些与兴叔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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