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怎么就不能有巫医了?”夏寞气虚归气虚,体弱是体弱,然而一点都不影响他调侃苏娇。他反问罢了捂着胸口咳了几声,末了似笑非笑地说:“黑巫里学艺不精,当然只能沦为巫医。”
哈?这说法是真是假啊?怎么听起来好假呢?
这种说法是真是假,苏娇暂时是找不到机会去求证了,马车一路往北,行得摇摇晃晃不不慢,正好给了夏寞恢复时间。
事实上夏寞当时情况并没有苏娇那么危险,但由于他不是她那种黑白不惧灰巫特性,又不能随意使用白巫术情况下,以至于迟迟没有缓过那个劲来。
随着时间推移,夏寞脸色也渐渐好转,但咳嗽还是没断,多咳得一会儿还能吐出一口带血丝痰来。
“你不会呃……那什么了吧?”苏娇分明是担心,但为了不让夏寞瞧出端倪来,她故作随意肘窗框上,视线忽而看夏寞忽而瞄外面,是把话故意说得不太好听来掩盖其中担心。
夏寞可不傻,能听出苏娇口是心非真意,倒也不意她说得不好听地方,浅浅地扯了扯嘴角,勾出个虚弱得惹人怜惜浅笑,末了有气无力地说:“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掉。”
苏娇心情复杂地扯了下嘴角,本来还想说点欲盖弥彰话,马车外逐渐清晰身影令她表情绷了起来。
以不慢速度靠近马车是两个骑着马追来黑袍人,光看那打扮就知道,这两位肯定是黑巫。
“有黑巫追来了!”苏娇很紧张,倒不是怕对付不了,而是担心夏寞现这虚弱状况没法应付北方蛮横黑巫。
夏寞探了个头瞄了眼,青色眸子里滑过与苏娇差不多紧张,只是他向来掩饰得及好,被苏娇察觉之前他轻松地笑了笑,说:“别担心,或许不是冲着我们来。”
想法是美好,可惜事实并非如此。两个黑巫马速很,几下就超赶到了马车前面,迫使马车停了下来。
“黑巫大人,我……我是车行!”车夫颤抖声音传入车厢内两人耳里,夏寞一把拉过苏娇亲昵搂住,后者错愕之际耳语道:“见机行事。”
见机?见啥机?又要行啥事?妹夫,只能电影里看到场景,尼玛真发生自己身上时,是相当不妙啊!
贴熟悉怀抱里,苏娇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车厢门被黑巫一把拉开。
没料到黑巫这么就来了,苏娇是真被吓了一跳,往夏寞怀里钻了下,无意识动作落开门黑巫眼底,倒是相当合理。
“你俩——下来!”
夏寞什么都没问,拍拍苏娇肩头,意思是说听话下车,而后两人很配合步下马车,人都还没站稳,就听来拉门那个黑巫问道:“是你俩住沿马旅店二楼靠街房间吗?”
人家问得这么详细,否认是不可能否认了,鉴于苏娇总是出状况捅篓子,夏寞不敢这个时候把如此重要问题交给她回答,量稳了气息,承认道:“是。”跟着他主动地坦白道:“我们不该把窗户打破不赔,还劳烦二位黑巫大人专程跑一趟。”说罢拿出些银币,那意思是他现赔了,就请他俩给次机会。
黑巫是不缺钱,看到银币当然不会心动,加上这俩黑巫追过来原因,绝对不可能因为打破旅店玻璃这种小事,而是感受到了防御机制启动,于是顺滕摸瓜找到了苏娇和夏寞。
黑巫北方蛮横是蛮横,但也不全然不讲道理,想治谁于死地就治谁于死地,至少他们也要有点证据什么,不然也不能向第一黑巫交待。于是,夏寞先来了个转移视线,主动交待了玻璃碎与自己有关,这下子倒是打乱了黑巫阵脚。
“什……什么玻璃,你们分明引发了防御机制!”
装傻是夏寞强项,他似模似样愣了下,说:“要是这样……我们还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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