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发现这门没闩,苏娇琢磨了下去了窗户。滑开窗帘,可见彩色玻璃,每一面大约两个巴掌大小,镶嵌铁制窗框上,六面彩色玻璃组成一扇窗户,看这轨迹应该是上下滑动。
她试着抬了抬,却发现完全打不开,再推了推,仍然没有反应。
耶?这个……她怎么有种不祥预感呢?
苏娇坐到软软床间,静静注意着门外动静,门外却没什么不寻常地方。
等了好久,等着瞌睡都出来了,突然听到“咚”地一声响,似乎是凳子倒地声音,苏娇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蹦了起来,下一秒她没多想,猛地将门拉开,刚好看到农夫往门边去,弯腰拾斧头一幕。而夏寞闭着眼倒地上,分明是晕过去了。
为了那点儿加戏,还真特么不要命了!苏娇又气又急,冲着农夫吼道:“你干什么?”发自内心愤怒向为语言冲出来吼叫,声音大得令农夫弯腰动作滞了下,斧头没拾得起来。
农夫笑得假假转过身,说:“没什么,你相好不知道怎么回事晕过去了,我找东西来弄醒他。”
用斧头弄醒人?靠,他是傻,当她也是傻吗?
苏娇懒得理他,步到夏寞身边想去扶他,哪知人才到半道上,那农夫就嘿嘿地笑着过来将她一拉,重心不稳女子“哎呀”一声扑到农夫胸口。
“他晕一会儿自己会醒,你别急呀!”农夫一扫之前刻意表现出憨傻老实,边说边伸了嘴想去亲苏娇脸,扑得措手不及女子这个时候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心里边问候着农夫全家,手上边用力推着农夫脸,嘴上嚷道:“你放手,放开我!”
“丫头,别反抗了,让我稀罕稀罕!”农夫淫荡笑说着,毛手毛脚摸着苏娇胸口腋下腰间,猴急得不行。
苏娇已经不是才到部落那会儿手无缚鸡之力苏娇了,她本来不想拿巫术对付这个男,却没想他非但不收敛,反而越来越过份,心里窝火苏娇一个忍不住吼出“稀罕你妹夫!”同时,纯色金芒霍地冒出,直接将扭得她心烦农夫震开。
被弹开农夫撞到桌角,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啧,这还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她不拿点手段出来,当她是属病猫!
妈不知祸害了多少女性,这种人必须得废掉!
气鼓鼓地上前,冲着昏迷农夫下体补了几脚,踩得晕过去农夫惨叫着醒了过来,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痛不欲生。
“咳……至于吗?”夏寞声音幽幽地传来,惊得没踩够,找机会继续下脚苏娇一个猛转身。
“你你你你不是中毒晕倒了吗?”合着连晕倒都是装?尼玛不去演戏,完全是演艺界损失啊!
夏寞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我是中毒了啊,不过现已经解了。”末了看向还那里疼得翻滚农夫,露出同情表情,说:“你也太狠了,至于这么下脚吗?”
他中毒确实是真,但因早有准备,也就早早解了,也就是说,苏娇从门内冲出来暴呵一声时候,他就醒了过来。夏寞是打算苏娇应付不了时候动手,却没想被逼急苏娇用了巫术震开那人,就直接对着那人下体怒踩了下去。
同身为男人夏寞不由心里默了个哀。照这力道看来,那人绝对废了。
“狠吗?”苏娇哼了几声,说:“他这是活该!以后谁再敢这么欺负我,我就踩碎他!”她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狠心,那样完全不符合这个世界生存原则。
听出苏娇暗示,夏寞干笑了几声,没继续这个问题上和苏娇讨论,起身屋里翻找了下,翻出同捆麻绳,还有些带着血女性衣裳。
“看来我是为民除了害!”苏娇忿忿地说着。
除不除害夏寞不关心,毕竟这北边乱成什么样子都与他无关。他没接话,将农夫弄了个五花大绑,之后拉着苏娇去了卧房,意思是早点休息,明天好早点离开。
躺床上睡下时候,夏寞突然对正别扭着要不要也躺床上苏娇问道:“现到了北方,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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