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来说,有种感觉是特别难受的,那就是缠绵的时候被人打断,得硬生生地把感觉收回来,转移注意力去做其他的事。
安好和叶宋的确有些情不自禁了,根本就忘了凌皓北和小青的存在,两个人都准备脱衣服了,结果,凌皓北在门外这样吼了一嗓子。
安好和叶宋自然是不舒服的,但不舒服也没办法,这个时候,两个大活人在外面等着他俩吃饭,他俩也不可能毫无顾忌地就照着自己的心意来。
其实,最难受的,还不是缠绵被人打断。而是你时刻都有想和*人缠绵的想法,但根本就没有实施的机会。
最要命的,心*的人还整天在自己跟前晃,那感觉就好像是一头饥饿的狼身边晃荡着一只小绵羊,却怎么也下不了口是一样的。
现在的楚翰,就处于这种难受的悬崖边上,整天受折磨。
其实吧,楚翰觉得,他现在的自制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阶段了,要是在以前,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这么能忍。
那时候他没发现自己的感情,都憋得那么难受,现在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知道了自己的*,明尧又整天在他身边,他不难受才怪了呢。
可即使难受得要死,他现在也得忍着——通过上次给明尧下药的事,楚翰想明白了,这种事,他更多的还得考虑明尧的感受,不能一味地照着自己的意愿来。
如果两个人的感情真的能用这种床上的方式来解决,那真的就是太简单了,可显然,*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所以,楚翰心里再难受,再想要,他也不会把这个当做首要事情来办了。
对他而言,现在最难受的是这件事,但最重要的,是和明尧的沟通,接近。
明尧对他的态度,怎么说呢,用楚翰的话说,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若即若离。
当然了,楚翰知道,这种感觉,可能不是明尧刻意表现出来的,可就是因为不是刻意的,楚翰才着急。
如果是刻意的,那明尧肯定就有欲拒还迎的意思。
关键明尧没有。
楚翰就挺头疼,挖苦心思地开始钻研*情绝招。
之前他和叶宋取过经,可他发现,每个人的*情,都有独特之处,在别人身上管用的东西,不一定适用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现在学聪明了,他和明尧之间的事,还是得靠自己努力,其他什么都是白搭。
对于这一点,其实楚翰已经做得挺好了。至少,在明尧看来,现在的楚翰,渐渐变得真实,两个人的距离,也在慢慢的拉近。
明尧是这样想的,可楚翰完全没感受,主要是楚翰的心太过于迫切,这一丁点的靠近对他来说,太少了。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急不得,以后有一辈子呢,反正是和明尧纠缠了,不会换人。
他不急,有人急了。
距离上次下药的事过去十多天了,吕文哲也看见了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他就奇怪了,这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怎么看上去,也还是不对劲啊。
抽了个空,他问楚翰,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翰也不好说事情的真相,如果让吕文哲知道那天他并没有和明尧发生关系,估计吕文哲会好一顿嘲笑他。
楚翰只能大概含糊地说了说:“小叔,我不想勉强他。这种事,水到渠成比较好。”
吕文哲当然不会希望明尧受伤,见楚翰的话里都是在替明尧着想,心里对他也更加满意:“嗯,你放心,小尧那里,我会替你说好话的。”
“谢谢小叔。”楚翰心底只剩感激。
吕文哲图什么?还不就是想让明尧幸福,所以,他没觉得自己是在帮楚翰,从根本上来说,他在帮自己:“你自己也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楚翰现在和全职保姆差不多了,明尧的所有事情,他都一手包办了:“小叔,放心,我知道的——我去看看明尧,他午睡该醒了。”
吕文哲点头。
楚翰从二楼下来,直接去了明尧的卧室,结果,还没推门,就听到里面有动静。
是明尧在说话。
楚翰抬手敲了敲门,然后把门推开了。
明尧正在打电话,手机放在了耳边,看见楚翰,对他笑了笑,继续通话。
楚翰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了,也不说话,就看着明尧。
“杰克,我再考虑一下吧。”明尧这样说。
楚翰一听,耳朵立即支得更高——杰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