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凡摇头道“不知!”侯恂的事情刘凡很少关心,一个失败者还不需要刘凡去费心费力,再说这几天他实在是太忙了,哪有心情去关心侯恂在做什么,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陪陪英儿呢,最起码能收获美人的好感。关心侯恂能得到什么?
见到刘凡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田畴眉头一皱,作痛心疾首状,大声道“济民!你可知你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侯恂和其父两代都是东林党的中坚,虽然侯恂不是东林的现任领袖,但是他在东林党的地位并不比钱谦益逊色多少。最重要的是,侯恂在担任户部尚书期间并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现在却因为弹劾你被罢官了,东林党的那些人会怎么看你?恐怕你在他们心中比阉党更可恨吧!东林党的势力多大你不知道?一旦他们闹起来,就算不能搬倒你,但你的名声可是要全毁了!就是老夫也要跟着受累呀!”
田畴说的这些刘凡不是不知道,不过他并不是太在意,东林党是什么人?不过一些酸儒组成的利益团体罢了,刘凡兵权在手会怕他们吗?但是考虑到田畴也是一番好心,刘凡只好解释道“伯父,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从前年吴伟业事件开始我就已经和东林党站在对立面了,多一个侯恂又能怎样?有陛下在东林党那些人不能把我怎么样的!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伯父不必太过担心!”
田畴见状叹息一声“唉!济民你呀!老夫在江南时间也不短了,江南的文人大都是东林一党,其势力庞大是你不可想象的,即使老夫也不得不忌惮三分,陛下能保你一时,他能保你一世吗?”
刘凡摊摊手道“得都得罪了,那伯父您说怎么办?”
田畴一噎,心中颇为尴尬,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东林党对他这个国丈也不太感冒,即使他厚着脸给刘凡做说客,人家也不一定卖他这个面子。讪讪道“额!这个老夫也不知道,和解是不可能了,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没心没肺吧!总要做点什么吧!”
刘凡沉吟道“嗯!惹不起,躲得起!等我和英儿完婚了就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回胶州去,东林党的势力在大也不能追到胶州吧!”
“唉!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田畴叹息一声。
接下来的谈话两人都有意避开这个话题,只是商议了一下婚礼的事情,一直到午宴开始两人才结束这番对话。
因为是家宴,所以宴会上只有田畴夫妇和刘凡淑英四人,这次宴会上刘凡也第一次见到淑英的亲生母亲。或许是是嫁给田畴的时间比价晚吧,淑英的母亲显得很是年轻!远远看去,黑发如瀑,皮肤雪嫩瓷白,淡扫娥眉,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发髻,显得端庄清冷,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贵妇风姿,优雅而含蓄,和淑英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美丽的姐妹花。刘凡心中感叹,难怪能教出田秀英和田淑英两个如此优秀的女儿,因为其本身就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也不知道淑英对她母亲说了什么,反正刘凡感觉淑英的母亲对他很是满意,颇有一些丈母娘看女婿的感觉。席间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热情的让刘凡有些不知所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