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过后,一行人进了展厅参观画展,像是托了商净福,这位s大学生会主席一直跟他们身边为他们介绍画作。商净一直留意周围动向,因为对作品有些漫不经心。顾垂宇倒是看得颇有兴味,点评两句也是极有见解,陈静遇到知己,高兴得说个不停。直到见到他意味不名地望向她,她才不好意思地道:“顾市长,你是不是嫌我太聒噪了?”
“不,我只是想你懂得很多,真不愧是高材生。”
“顾市长您过奖了,我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刚刚听您说了一两句,就知道您这方面一定涉及颇深。”
顾垂宇笑笑,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商净道:“你喜欢哪种风格?”
“我对这些没研究。”
陈静道:“顾市长可别听她,高中时她书法还得过城里一等奖呢。”
“哦?”顾垂宇来了兴趣,“隶书?”
“是狂草哦。”陈静嘻嘻直笑,“我那时都看不懂她写了些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狂草其实好写,随便撩画几笔就成了。”商净轻笑道。
“那改天也给我一副墨宝收藏如何?”顾垂宇笑问。
“顾市长真爱开玩笑。”商净淡笑。
顾垂宇知道她生气,但他确不喜欢她种疏离态度。
这时教育局几个领导装样儿看画向顾垂宇挪了过来,一人笑道:“顾市长好福气,欣赏字画还有佳人相伴。”
“这话说得酸,来来来,同赏,同赏。”
众人笑了一阵,一领导眯着小眼问道:“大才女,你佳作哪呢?也指出来让咱们欣赏欣赏?”
陈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您面前不就是拙笔?”
“哟!”那领导夸张地挪开身子,大家向画作望去,是一幅古代仕女图。画中宫妃对月兴叹,泫然若泣。笔下线条件飞动流利而细秀,衣纹细致,衣服飘举,多有唐朝笔法风范。
商净道:“画得真好!”她向来佩服会画画人,她连五官都能画得斜。
“嗯,画得确实不错!”那眯小眼领导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他瞄了瞄身段比画中仕女好陈静,或许可以“投资”一下。
“顾市长,您给点评两句?”陈静谦虚地接受众人赞扬,转头对顾垂宇俏皮一笑。
“哦,画得好。”顾垂宇勾了勾唇。这画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他有个床伴是名真正画家,终年流浪飘泊做画,那是被选中艺术家,即使不懂艺术人都能看得出画中深邃灵魂。她每一幅画现动辄几十万以上,自己家里挂那幅差不多几百万了吧。
说得这么简单敷衍,陈静小失望了下。
大家又品头论足了一番,校长这时又来请众领导移到其他地方参观,陈静拉住跟着走商净,“等等,留个电话号码,咱们好联系。”
“哦。”商净报了串号码,“你打过来吧,有空联系。”她笑着握着手机挥了挥,小跑上前赶上一行人。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她低头存入电话本。
顾垂宇瞟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异光。
几天后,警方顶着各方压力,终于将试图谋害顾垂宇几名犯罪嫌疑人逮捕归案,这伙人对罪行供认不讳,口供也全部一致,然而出乎意料是,他们似乎与叶大刚没有任何关系,想开车撞顾垂宇也是因为他签署一条拆迁令触犯了他们利益,于是几人冲动之下撬了两辆奔驰想撞他报复泄恨。6zz
警方仔细查了这几个人背景,确实没有发现他们与叶大刚之间联系,只是街头上无所事事小混混。以为找到了突破口,没想到线索又断了。
当小队长颇为忐忑地将这个消息报告给顾垂宇时,他只不冷不热地来了句:“你认为他们没关系?”
“这……”这叫他怎么回答!难怪王处不亲自给他打电话,是把他当替死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