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昌宁有名浪荡公子,就算娶得昌宁第一美人回家,也终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若不出去喝喝花酒,若不闹出几场娇妻美妾争风吃醋风波,又怎么能显出我沈珂与众不同来呢?”沈珂脸上挂着浅浅笑容,再次伸手把苏玉妍拉入怀中。
苏玉妍心里疑惑顿时烟消云散,语气又软和了几分,“你刚才喝醉酒样子,唬了我一跳。”想着沈珂把锦秋比作“美妾”,心里终是不悦,脸上也露出几分不虞之色。
沈珂似乎没有留意到她不悦,笑嘻嘻地说道,“瞧你这一身汗水……”说着便替她解衣。
苏玉妍欲要躲开他手,无奈他另一只手紧紧搂住他,挣也挣不开,只得红着脸道,“你做什么?”
“如此良辰美景,跟如花美眷一起,还能做什么?”沈珂手触及苏玉妍柔嫩肌肤,声音顿时变得沉哑起来。
沈珂这话透着暧昧亲昵,他身体紧紧贴着她,某处坚硬顶她腿侧,让她脸顿时如火烧一般炙热起来,身体也跟着有些微微酥麻,接着迅速升腾起某种渴望,不过,女性矜持终是让她保持着一丝冷静,“这里……怕不妥。”宽大浴室里,只有一个大大浴桶,又怎么能……
“今晚,便是这里合适。”沈珂灼热眼神紧紧盯着苏玉妍曲线玲珑身体,手下不停,动作娴熟地解下了她腰带,粉红亵衣与若隐若现双峰一下就暴露潮湿空气里。他手随之而上,抚上那轻轻颤动峰顶,微微用力,缓缓摩挲。声音沙哑地低语,“玉妍,我妻……”
苏玉妍只觉身体一阵颤栗,听着他深情低语,不由得也伸出手去勾住他光裸后背,与他紧紧相贴。
得到了她回应,沈珂动作就变得加温柔起来,他俯下身,将她圈怀里,与她热烈地亲吻。直到她透不过气来时,他才抬起头来,却顺势将她和身抱起。跨进宽大浴桶。
浴桶里温热带着玫瑰精油香味水扑通溅起,顿时把两人身上那薄薄亵衣湿透,不待苏玉妍生出羞赧之色,沈珂已将她放下,让她跨坐他腿上。一手环住她腰身,另一手拉着她亵裤轻轻一带,只听“咝——”地一声,亵裤顿时散成几片,苏玉妍如雪肌肤一下子就紧紧贴上他腰身,粗壮硬物顿时如嗅觉灵敏动物一样挨了过来。她花心几番试探,反反复复,直到花心里淌出清洌泉水。硬物才顶入温热湿润花心深处。
苏玉妍坐沈珂腿上,只觉双颊如红霞般燃烧起来,身体随着他强有力冲撞而一阵阵地酥麻颤栗,生出无比淋漓感。
浴桶也随着沈珂动作而发出吱咯声响,桶里水一波一波地漾出桶外。将浴室湿得精透。
等浴室外头春草与双珠隐隐约约听见室内异响,不由得羞红了脸。却又不敢走开。
……
而这时,锦春正跟锦秋小声说话。
锦秋满脸不忿,低声说道,“……她这么做,分明就是想要拿我府里立威!”
锦春朝左右看了看,方才拽住她衣袖道,“就算是少夫人要拿你立威,你也只有顺从份,况且她说不定只是恼咱们爷不顾太医嘱咐吃了酒,并不一定是找你岔子……”
锦秋低了头,“她就是看着爷对我好,喜欢我,所以就视我为眼中钉……”
锦春不由得嗔道,“你这话可就不中听了!咱们爷才婚,夫妻两人正热乎头上,又哪里顾得上你?再说了,这几天爷几乎连看都不曾看过你一眼,便是少夫人再敏感,也不一定知道你曾是侍候过爷人呀!怕是你多心了!”
“好吧,就算是我多了心,可她让我去领罚话,却是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锦秋咬着牙,恨恨说道,“我侍候了爷这么多年,虽只是个丫头,老侯爷和世子爷,还有世子夫人却都高看我一眼,少夫进门才几天,就叫我去处事房领罚?我……我怎么还有脸见人?”
“你别难过,兴许她也只是随口一说。”锦春安慰道,“等我去探探她口风再说吧!”
锦秋飘渺目光投向兰亭居灯火辉煌正房,幽怨地说,“不必了,她若是存心不让我好过,只会寻出多机会来整治我,不如我这次先服了软,且看她还有什么后招!”
锦春想了想,也觉得她这话理,便也打消了去向苏玉妍探听口风念头,又软语宽慰了她几句。
……
浴室里仍是一片旖旎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