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子欣依旧不接自己手中汤,孟婆对着黑白无常使了个眼色。
黑白无常走了过来。黑无常揪起子欣头,让她把头仰了起来。子欣本来盘得很好娘发髻被扯散了,披散黑发滑落下来,遮了满脸。
白无常掰开子欣嘴,孟婆黑着脸,把那碗汤灌进了子欣嘴里。
灌完了那碗黄汤,孟婆黑青脸上两眼放光,她龇开没牙嘴,阴险地笑了笑,说:“何苦要人家灌你呢?前尘往事忘了吧!好好上路!”
黑白无常拖着子欣过了孟婆地界,继续往前走。
孟婆拉住走后茵茵说:“姑娘,你父亲为了你别说是命,连魂都没了。这位穿红嫁衣姑娘是被你抓来吧,你怨气该散了!”
听到孟婆说到父亲,茵茵停住了脚步,问:“你知道我父亲现哪吗?他怎么样了?”
“记得你禁地洞口遇见那只夜莺吗?”孟婆说,“那就是你父亲。可惜,他因为闯入冥界禁地已经被那条竹叶青蛇吃了,现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你说是真?”茵茵痛苦地问。
“我何苦骗你,你好自为之吧!”孟婆坐了下来,没有再理会茵茵。
茵茵听了孟婆话,青了脸,血红泪从眼睛里汹涌而出,那泪水中喷射出点点怒火,直接朝子欣背影射去。
茵茵步赶上两个无常,走到子欣面前,伸出惨白手,那手上指甲迅速长长,变红。那又尖又长指甲对准子欣脸抓了过去,子欣脸上立刻留下了十个深深印痕,渗出血来。
子欣惊愕地抬起头。恐惧地看着愤怒茵茵,不明白她为何会突如其来对自己发起这般猛烈攻击。
“都是你!”茵茵满脸愤怒地说,“前一世你害了我还不够,这一世你还要害我父亲尸骨无存,魂魄不再!”
茵茵再次伸出双手,掐住子欣脖子,说:“你把那条蛇给我吐出来,她吃了我父亲,我要扒了它皮!”
子欣被茵茵双手死死掐住,脸涨得通红。那十道指甲印也红了,子欣“吭吭吭”地咳了起来。
白无常拉住茵茵,说:“她都已经被你给弄死了。你就消停消停吧!再说了,害你命运如此又不是她!”
“不是她是谁?”茵茵问。
“你说是她就是她吧!”黑无常拉了拉白无常说,“你还要不要把她送到判官那儿去,如果不要,你直接把她弄得灰飞烟灭就可以了。”
听了黑无常话。茵茵松了手,余怒未消地盯着子欣,恶狠狠地说:“郑子欣,我所受苦,一定会你身上加倍奉还,你就等着下世轮回里饱尝那吃不苦头吧!”
两个无常拉着狼狈不堪子欣继续往前走。走了不久,前面黑雾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黑洞,那黑洞比这漆黑夜色还要黑深沉。
茵茵黑洞面前止住了脚步。
黑白无常推着子欣进入了那个黑洞里。
子欣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黑屋子。黑屋子里墙壁上,一个面目狰狞鬼露出了两尺长獠牙,轻飘飘地飘半空中。
黑白无常对那个鬼说:“判官,我们带一个魂来报道。”
那个判官低头看了一眼子欣,他眼睛里鼓胀着千万缕血红丝。像一个被火烤得即将爆炸玻璃球。
他盯着子欣看了一会儿,问:“你叫什么名字?”
子欣没有回答。
那判官生气了。张开了满嘴獠牙大口,吼了一声:“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低沉吼声把整个黑屋子都震得动了起来。
子欣还是没有回答。
白无常赶紧说:“她是郑子欣。”
“哦,这个名字我知道。”判断说,“上次有个死鬼想找她当替身,没找成。这次又是谁想要你替她呢?倒霉鬼!”
判官伸出他黑黑手臂,用那满是绒毛黑手抓住了子欣,正要把子欣提到自己跟前,突然他发现子欣肚子里有一团绿色光,那团绿光子欣肚子里闪烁着,有规律地跳动着。
判官猛然松开了抓住子欣手,脸色一变,对黑白无常说:“黑白无常,这次是谁让你们把她抓来?还不赶把这个人放回去,她阳寿未!”
黑白无常说:“判官,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
“别可是了!”判官打断了黑白无常话,说:“现,让你们把她放回去,你们就放回去,费什么话!”
“为什么?”白无常喊道,“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判官伸出他毛茸茸手,拎起白无常瘦瘦身子,说:“你这个傻瓜,你看不到她怀有身孕了吗?投胎到她肚子里可不是一般魂,我惹不起,你们惹不起!你要是把她抓了,那孩子出不了世,你我可都担待不起!”
白无常霎时明白了,那条竹叶青给了子欣生命!而那条竹叶青背后,是一股自己这些小差使得罪不起势力。
黑白无常连忙拉着子欣走出了黑屋子。
茵茵看到子欣出来了,连忙迎上去,问两个无常:“怎么样?是不是可以种阴阳树了?现她归我了吧!”
“还种阴阳树呢!”白无常说,“去还阳壁!”
“为什么?”茵茵喊道。
“她怀孕了!”黑无常说,“影响了那条竹叶青去凡间体验修行,你我可都负不了责任!”
黑白无常没有再理会傻那里茵茵,带着子欣朝还阳壁走去。
来到了还阳壁,黑白无常抓起子欣飞上了悬崖,飞进了峭壁上洞里。
进了崖壁上岩洞,黑白无常抓住子欣,朝崖壁上扔了过去。子欣尖叫一声,红色身影隐没还阳壁中不见了。
医院里,那个请来老专家重给子欣开出了治疗方案,并且告诉主治医生,子欣已经怀有一个多月身孕,但是,这孩子能不能留,还得看病人情况,病人这样时候怀孕对胎儿和病人本身都是不利。
一天以后,医生欣喜对安然说:“恭喜你,你老婆命救回来了!但是,她可能还会昏迷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会醒,那就要看药物反应和她自身体质了。”
一个星期后,医院高护病房里,子欣终于醒了。她看着病床前憔悴安然,问:“安然,我睡了很久了吗?我不是婚车里吗?为什么会睡这里?”
看见子欣终于醒来,安然激动地流下了眼泪,他握住子欣手任由眼泪哗哗流下,他哽咽着说:“是,你睡了一个月了。你终于醒了,子欣,你终于醒了!”
醒来子欣看着激动安然,完全不记得之前自己为什么会晕倒,为什么会沉睡,她说:“我不是咱们婚车上吗?”
安然摸了摸子欣脸,说:“子欣,你是太累了,所以才好好地睡了一觉,只是睡得太久,吓到我了。现好了,你已经醒了。”
不多久,听到子欣醒来消息,子欣主治医生走进了病房,他担心地看了一眼刚刚醒来子欣,说:“好了,你总算是醒了。”然后,他对安然说:“你出来一下,还有很重要事情得和你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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