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拍打他,被他占满唇,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反抗。
纪梦溪一只大手扣紧她后脑勺,将她压到光滑电梯壁上,恨不能将她吃进肚子里。她什么心思他又不是看不透,强颜欢笑她装不下去,便想要提前退场。试问,今天这样场合还有比他纪梦溪心里不痛么?
就算上来时,江南和薄南风没有直接对话,但他们眉目里饱含怎样情愫,纪梦溪一个通读心理学人不会看不明白。他从小到大不说众星捧月,却从不用心去讨好谁,只有旁人巴结他份。那一刻他心纠结到死,门板一打开,还知道对着满屋子人俊颜展笑。他是想给江南撑足脸面,知道近几年剩女头衔压得她辛苦,他便想让那些灰头土脸烟消云散。要所有人知道,江南这样好女人不是没人肯娶,有人愿意将她当珍宝一辈子疼爱。
只有她心不焉,那些家常理短她不喜欢,他又何偿会喜欢?
谁不知道他并非天生热情,实则是个冷淡人,也只有为了她,他才愿意左右逢源。
从包间里出来,看到她站走廊头发呆,他从后面抱住她。她几乎已经嗅不出他味道,还以为是陌生人惊怔着回眸。看到他恍惚了一下,才渐渐安下心来。纪梦溪心思绞痛,这不是他江南!那一刻他便想撕开江南心口,看看她心里现到底装着什么?
他动手去撕扯她衬衣,已有大片肌肤裸露外。电梯就要停下,江南盯着不断跳动数字,怕起来。抓住他手,泪眼婆娑:“纪梦溪,住手。”
纪梦溪停下来,拉上她领口,电梯门“咚”一声打开。门口有人已经等着上来,他们一前一后默然走出。
江南静静跟他身后一直穿过酒店大厅,外面空气吹进来,江南头脑一寸寸清析。知道有些东西变了样,连基本貌合神离都没有了,她必须要说出来。
抬头唤他:“纪梦溪,我有话跟你说。”
纪梦溪身材高大,听到她声音微不可寻颤了下。没回头,连情绪也看不清。
“改天再说吧,你自己回去吧,我喝了酒不宜开车。”
江南伸手去拉他,想让他停留片刻。
而纪梦溪却像是怕极,只怕步子再小一点,江南想说话就要脱口而出。他步子大到江南跟不上,走出老远才回头,微微一笑,告诉她:“慢点儿开车,到家了给我打通电话。我去醒醒酒。”
不等江南再说其他,转身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