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是裙子,里面只着了薄薄安全裤,她一吹,宁非眼睛一眨,下面手便跟着一紧。
唯一不自动动,“宁少,你……能不能把手拿出来?”
“不抓东西我不舒服,难道你要我抓这儿?”宁非不怀好意扫了一眼胸前傲挺。
我靠,你不会抓你自己啊!唯一暗骂。她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如坐针毡。
“还疼吗?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啊。”忍受着pp下骚扰,唯一笑温雅舒柔。
“疼。”这丫头看着没肉,没想到手感这么好,看着她随着他动作皱起小脸,变换表情,宁少心情大好,捏啊揉,简直当成揉面团。
感情拿她当玩具,唯一恶魔小宇宙爆发,抱着宁非突然向前蹭了几许,正好坐关键部位,然后支起双腿改跨坐为跪坐,无比认真给他检查眼睛。
宁非闷哼一声,脆弱地方对战坚硬膝盖骨,胜负立见分晓。
“宁少你怎么了?”见宁非涨红脸,唯一极为关切问。
“下去!”咬牙切齿地开口,唯一毫不怀疑,她只要犹豫一秒,他就会把她磨成粉末。
“哦。”听话点头,先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跪男人身上支撑着,只是前一条腿还没站稳,身子猛地被推倒,高大身躯覆上来,磨牙声响起,“小东西你故意!”
“啊?”宠唯一懵懂不知,眨着无辜大眼睛看着宁非。
“该罚!”总算不再是一成不变乖巧温柔,不知为何,看到她狡黠,他烦乱心平静了不少。
他就知道,她不可能对那些话无动于衷,任何一个女人都逃不过他手心。
躺沙发上唯一面上愣傻傻,心底比出一个胜利手势,小样儿,跟老娘斗,还欠些火候。
这叫欲扬先抑。若是她一听到他和景修泽谈话就跟个泼妇一样哭闹,她敢保证,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厌烦得恨不得立刻和女人划清关系。而她表现平静毫不意,却会让男人心烦意乱,男人会猜测,她为什么不生气,她是不是根本不乎他?
就像现,本该抓狂是她,却换成了宁非。其实,车上,宁非观察她时候,她也把他每一个纠结表情收眼底,她知道,高傲如宁太子,怎能忍受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他。所以,她现给他点甜头尝尝。
这人也不能绷得太紧,什么叫适可而止她还是拿捏得当。
主动攀上他颈,吻着他唇,眼底看不见处隐着笑,双腿自动自发缠上他腰。
看来,咱们宁大太子厌弃了温柔顺从型女人,她也得随之改变一下风格,一成不变总会厌烦,时时出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