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疼,与她的心痛混在一起,让她无助的惨叫,悲痛欲绝。
陈楚听见她痛苦的喘息,发出一声声极尽隐忍的哀吟,妩媚却凄迷,在他耳畔萦绕,比她的啜泣听起来还悲哀。
”陈楚,我现在是婊子了,以后,也永远都会是!”她绝望地在他耳畔嘶声说着,眼泪滴进了他的耳朵,温温热热,让他惊愕却懊恼,她的身子还在痉挛颤抖,不是因为激情和快感,而是因为初次被撕裂和贯穿到底的痛。原来成为女人是那么的痛,痛到深入了骨髓,痛到可以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二十二岁的楚诗诗知道了成为女人的痛是何等模样,那就像抗生素皮试的皮内注射,液体一点点地撑开神经末梢丰富的皮肤,硬生生的把皮肉撑出一个小包,你很痛,但护士却继续推动着注射器的活塞,让封闭的空间里挤入更多的皮试液,让你痛的只想躲避,只想逃离。
陈楚知道她为什么总骂他了,他是傻,傻得可以。
她太紧致且干涩,火烫的**在她的身体里被磨的发疼,窄小的甬道像是会将他绞断。被紧缚的男根受到感官的冲击变得愈发膨胀,而随着他的澎湃,他将她撑得更开。她无助的颤抖,就要痛晕过去,可心里的气愤催促着她必须继续,仿佛这样便能发泄掉他给她的羞辱和折磨。
楚诗诗抓着他的肩,倔强的学着美国大片里的女郎那样扭动腰肢,却只是痛得挛缩,痛苦地不断吸气。
”诗诗。。。。。。”他扶住她,制止她企图笨拙的律动,她会受伤,不,她已经伤了。
”陈楚,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痛,别大言不惭的说爱我,你没有资格!”她忍着痛,无助的趴伏在他结实的体魄,与他交颈相守,柔软如玉的唇瓣含咬着他的耳垂,咬牙切齿的从齿缝挤出每一个字。她恨他,可又更恨自己。
陈楚知道自己又搞砸了,他扶住她的腰,避免任何可能会带给她疼痛的冲撞和摩擦,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背脊由上至下的抚摸安慰。原来她只是有着再单纯不过的心思,等待着找到心爱的夫君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在洞房之夜交付。可他伤了她,也破碎了她的梦想。
"乖,别动了,我是傻逼。"他承认了,心甘情愿的承认,她骂得没错。
本以为这话会让她开心点,结果她趴在他耳边哭得更凶。
待她哭声渐歇,他无奈的闭上眼。
”你真是一头倔驴。”他不敢动作,任她压着他,任她在他的耳边啜泣,任由他的火烫**随着她的呜咽颤抖而抽紧,喷泻。
陈楚这辈子没觉得自己如此失败过。他从小就优秀卓越,甚至自认比林家的二少爷还冷静沉着,当然也比他更有情商。他不敢自允自己是玉溪山上最正值,最懂事,最优秀的孩子,但至少排名前十他还是有自信的。
可现在他才知道楚诗诗一点都没冤枉他,他真就是个傻逼,他不懂女人,也没看懂自己心爱的女人怀揣的少女梦想,结果酿成了无法弥补的错误。
那一晚,他又哄了她一整夜,估计隔壁房间仙去的老爷子也被叨扰地不得安宁!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