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迟疑了会儿，有些难以置信问道。

“你……”

我一手指向他，狠不得戳到他脸上。

“都是你害，都是你害，你不要以为现你装着不知道，就真跟你没关系，你有本事不要装？”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见他还是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很无辜’表情，是气说不出话来，腿上无力蹲下身又开始哭上气不接下气。

“不是吧，本尊好像并没有惹你。”

“不是你，是谁？”

我气极了，哭越发大声，“是你，就是你，都是你害，都是你，是你把我害成现这个样子，你明明就是个妖怪，怎么可能会懂人类世界，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从来就没有顾及过别人感受，把别人弄哭了，你还是这样一脸无辜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要害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我哭着喊着，狐狸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来反驳我，只是站那里一动不动地静静看着我。

“本尊……本尊真是害了你么？”

半晌，他吐出这句话来。

“对，你害了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逃课，也不会被同学们欺负，不会被班主任批评，这一些，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我。”

我大声叫喊完，狐狸目光怔怔看着我。

“对不起。”

良久，他慢悠悠吐出这句话来。

我心中诧异，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竟然听到狐狸向我道歉了，抬头看去，他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