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

半晌，爷爷才舍得吐出这两个字来。

“哦。”我应了声，拿起盘子将锅里菜盛起，走上前放到了桌面上，转过身看向狐狸，问道：“那你身上衣服又是从哪里来？”

“呵呵……”他狂笑一声，一脸得意道：“哪里来，当然是本尊变出来了。”

我听了，眉头紧皱，“你还会变衣服，你刚才不是光着身子走回来都成问题了吗，怎么这一会儿，又会变出衣服来了，切，你骗谁呢？”

“骗你？还有那么一点点。”

他目光里一片狡黠，笑道：“刚才那林子里，本尊之所以不变，是因为本尊除妖有些累了，想要你怀里睡一会儿。”

他说轻佻，目光随后又向我胸口瞟来，面露不屑道：“还是那小苏子怀里睡着舒服，你那个也太小了。”

“什么？”我气身子直发抖，手中还没来得及放下去锅铲，也跟着一起发起抖来，我真怕自己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向他甩去。

“你……卑鄙、无耻、下流。”

我气结，吐出这三个连贯词。

“本尊卑鄙？本尊无耻？本尊下流？”

他边说着，笑歪着一张嘴，慢慢地向灶旁靠近。

“你想干嘛？”我吞吞口水，吓不轻，一脸求救看向爷爷。他却一脸眼观鼻，鼻观心模样，微眯着个眼，假装着什么都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