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自言自语的分析,鲍天麟注意的听着,听她说完笑了起来:“金若离,既然没怎样,就不要想那么多,以后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要不然就记得叫上我。”
“我不是觉得这么点小事就不用麻烦你了嘛。”若离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倒不是她不想麻烦他,只是自上次被甄珠儿甄贝儿说过之后,慢慢的她也有意无意的真的想要保持一点距离,毕竟这是在古代,除了为了大家的事,能不麻烦鲍天麟的就不麻烦,免得甄珠儿甄贝儿嚼再次舌头,虽然不是怕她们,但是再被她们说起就有点不长记性了。
鲍天麟很严肃的看着若离:“金若离,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你说你一个女子一脉一个孩子,没事便罢,如果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一脉可是独苗。”
若离很理亏的低下头去,这都怪自己自作主张,自己有什么事大不了就这样烟消云散,本尊没人换无非继续留在二十一世纪,可是万甄一脉出了什么事,不但对不起定安王的信任,在这讲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代,就是犯下了滔天罪行。
鲍天麟见若离低着头,一副自责的样子,声音柔和了一点带着些许的安慰:“金若离,你也不要过于自责,好在并没发生什么事,记得以后尽量的不要离开我和司马翼盖倾眉几个的视线,一脉虽然也有功夫,毕竟年纪小,功力不够,好了回去休息吧。”
这孩子还懂得宽慰人心,若离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屋子。
刚走了两步鲍天麟又在后面喊:“金若离,你回来还有件事。”
“还有什么事?”若离又返了回来。
鲍天麟将头有往这边探了探,几乎是唇语:“以后晚上不要出来,站在屋子里都行。”
这句话说得很笼统,若离有点心虚,没说什么低着头往回走。
看来鲍天角真的是昨晚上回来的,她没看见他而他看见了她。
回到屋子里她默默地坐在炕沿想了很多,以后做事还真的小心再小心,这些人看起来都风平浪静,却都是暗藏玄机。
司马翼司马羽锋芒不露,暂时看不出有什么动静,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两人时时刻刻关注着鲍天角鲍天麟,盖星雨盖星云温文尔雅,也是紧紧围绕着鲍天麟,甄一脉看起来全都是依赖自己,却应该是守着什么秘密,还有鲍天角这以后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春枝春雅也怪怪的,还有盖倾眉,她总觉得她并不是有病在身,而且她和盖家三兄弟的关系不像姑姑侄子,还有自己同一屋檐下的甄珠儿甄贝儿看起来骄阳跋扈,却都很有心计。
每个人都不简单,只有她一个人是坦荡的,她觉得自己有点濯污泥被污染的担心。
“姑姑,你看蚕吃桑叶了。”正在动脑筋想着这些纠结的难以明说,却要面对的问题,甄一脉端着大簸箩走了出来,很是兴奋。
孩子就是孩子,一会就忘了刚才的事,这也是个不简单的孩子。
若离站了起来,看着簸箩内被剪成细条的桑叶被又小的蚕咬出了锯齿。
隔壁屋子里,鲍天角坐在炕沿喝着茶水,鲍天麟坐在对面,中间放着一张矮小的方桌。
好半响鲍天角才缓缓放下手里的茶碗,醇厚的声音低沉地问:“天麟,你说他会不会一直留在附近。”
“应该不会。”鲍天麟眼里少了顽劣多了一份锐气,他很肯定的说:“如果他一直在我们不可能不发现。就算他再怎么隐身,也难以躲过。”
“那么为什么只有金若离几次三番的看见。”鲍天角带着疑问看着鲍天麟:“这每次还都不是她一个人。”
“这应该只是巧合。”鲍天麟也看着鲍天角:“临来之前,我们将金若离祖宗八代都查了,再说她应该不认识他,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紧张张扬。”
““是啊,这也正是我想不通之处,我也派人仔细地盯着韩丹国那边,一只苍蝇都不放过来,如果说他不是一直在这里,他是怎么过来的,他的特征那么明显。”
“我也很纳闷,大哥,今晚我去看看,也许你太引人注目了。”鲍天麟蓝着鲍天角似乎在领命。
鲍天角想了想:“天麟,我看不用了,你说金若离告诉你说她拉着一脉跑了回来,他还能能等着?既然他什么都不做也许还不清楚我们的身份,也没见司马翼盖星雨有动静,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鲍天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哥,不过现在已经五月份了,得找个机会去清苑县县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