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一脉停止了追打,眼睛看着若离,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盖星雨兄弟还泉水边,已经帮他们将水舀满,见两人慌慌张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甄一脉不说话,若离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边躲闪着蜜蜂边对他说:“一脉,蜜蜂是好昆虫,辛辛苦苦酿蜜,它自己只吃一点点,你要是打了它,它就会蛰你,尾巴上刺刺了你,它也就死了。”
甄一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躲着蜜蜂回到泉水边。
盖星雨见若离头发散乱,脸色泛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抬起头问:“若离姑娘,一脉,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差点被蜜蜂围攻。”若离很夸张指着还往回跑随心:“要不是我们跑得,你们有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
盖星雨儒雅一笑:“若离姑娘严重了,那我们先走一步,若离姑娘也点回去,要下雨了。”说完和盖星云抬着水桶回去,若离坐泉边让狂跳心平静下来。
乌云似乎已经压了头顶,休息了一会儿。两人抬着水桶回去,迎面风吹来里加夹着雨点还有蜜蜂。
还没回去就下起了雨,若离一边加脚下速度,紧了紧衣裙对甄一脉说:“这一下雨,就该下种了。”
几乎是跑着出了焦黑地,脚下已经满是泥泞了。
进了院子衣服已经湿透,见甄贝儿甄珠儿站门口看,根本不过来帮忙。心里有气,放下水桶脚底下很重向厨房走去,却不料人一生气就容易出事。脚底下一滑摔了个仰八叉。
屁股摔得很痛,若离气呼呼用手支撑着站了起来,谁知脚底下粘着地里泥巴。脚底下一滑再次摔倒,比第一次还要惨。
甄一脉忙过来想要扶起她,隔壁站屋檐下看雨鲍天角鲍天麟急跑到墙根处,鲍天麟喊着让她起来,却帮不上忙。
却是越急越慌越容易出错。就是甄一脉一旁连拉带拽也一连几次都没能起来。
她一生气将一脚将鞋子飞出去老远,这才站了起来,浑身黑黄泥巴,惹得甄珠儿甄贝儿屋檐底下笑出了声。
甄珠儿甄贝儿不笑若离已经觉得很生气很窘迫,这一笑让她觉得彻底崩溃了,气呼呼走到院子中间。任雨点打落身上。
指着甄珠儿甄贝儿大声喊骂:“吃了哈哈屁了,看我摔倒很好笑吗?,告诉你要不是看一脉份上。这事你们也得做,天天洗了又洗,你们有多脏啊,知不知道打这两桶水费多少事?”
雨水顺着头发脸庞流了下来,她用手抹了一把。今年第一场春雨,很清凉。
骂了出来。心火被浇灭,看雨水打落身上将泥泞冲下,感觉很是舒服,很清爽。
以前她就喜欢淋雨,一次一个人雨中走了一个多小时,老公心疼泪水差点流成了雨水,她却感觉无比淋漓酣畅。
鲍天麟鲍天角退回了屋檐下,鲍天麟大声说:“金若离,赶回去,小心受凉。”
甄一脉不时挤着眼睛,将流进眼睛雨水挤出来,他离得近看到若离脸上不是愤怒而是享受,便不再拉扯她胳膊,站一旁看。
“一脉,你先去屋檐下站着,姑姑将身上泥巴冲下去就回来。”若离担心甄一脉受凉,轻轻推了推他。
甄一脉还是不停挤着眼睛,摇了摇头。
春天第一场雨,并没像传说中是绵绵细雨,而是绵绵中雨,雨点急促落下却不粗暴。
鲍天麟看她伸出一条腿,让雨水将腿上泥泞慢慢冲了下去,笑了笑不再出声。
站屋檐下一直嬉笑不停甄珠儿甄贝儿不时地侧过脸去看鲍天角,看他脸上似乎是带着忍俊不忍笑意,不是嘲讽而是赏识甚至是带点爱意。
甄珠儿皱了皱眉头指着雨中全身早已湿透,完完全全前凸后凹若离,对甄珠儿说:“妹妹,你看看她样子,真是不知廉耻。”
甄贝儿跟着哼了声:“她就是这样,想要勾引天角哥哥天麟哥哥。”
两人对视一眼,甄贝儿跑了出去拉了若一把:“金若离,你点回去。”
若离以为她是好心,怕她受凉,这会被雨淋也舒畅,便对她说:“等裙子下摆泥冲洗完了,就进去,泥不好洗费水。”
说着又伸出一条腿让雨冲洗,甄贝儿本来还想说什么,抬眼看鲍天角鲍天麟看着,对甄一脉说:“一脉,你将她拉进去,这样下去非淋出病来不可。”
她可受不了雨淋,返身回去,地上滑差点滑倒,她顺手去抓甄一脉,,却不料若离抬起一条腿,手扶着甄一脉才能站稳,甄一脉见姐姐抓来身子一偏。
若离手被滑落,失去了重心,再次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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