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若离伸出一只手对着鲍天麟打了过去小声喝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亏你还是皇子,这点礼貌都没有。”
鲍天麟轻轻躲了躲:“我这不是好奇嘛,按理说你长得也不错,见解也还可以,怎么就三年不看你一眼呢?有点说不过去啊。”
这句话还中听一点,若离挤了挤眼睛自我解嘲一句:“我也很奇怪,我以为自己可以原来还不行呗,常言道对上眼了看猪都是双眼皮,我没对上他眼呗“
鲍天麟仔细看着若离,好半天说出一句:“你还真是双眼皮。”
说完笑眯眯转身进了屋子,背对着若离挥了挥手:“早点睡了。”
“物以类聚,你我同类,你当然看我双眼皮了。”若离冲着他背影大声说了一句。
鲍天麟进了屋子转过脸笑了笑反手将门关上上。
若离也往屋子里走去,忽然从天而降一盆水,将她浇成了落汤鸡,
被这突如其来凉水一浇,若离浑身冰凉,一时不有点发呆。
过了一小会儿,她才闭着眼睛,用手轻轻抹下一把水,大声喝道:“是谁?出来!”
四周静悄悄地空无一人,若离虽然很大声音但是太娇柔,隔壁刚好响起一声清脆撞击声,鲍天麟睡套间,没有听清楚。
若离等了等,没人回应,就听到一声轻轻笑声,抬头一看甄贝儿捂着嘴站门口。
若离狠狠地瞪着她,甄贝儿下意识地收起笑,却掩饰不住嘴角抽动,一双美得惊人眼睛闪着忍俊不禁光芒。
若离收回眼光,看向隔壁,这盆水无疑是从隔壁泼过来,可是隔壁厨房对面,一墙之隔无遮无拦,这盆水是怎样泼过来,谁泼过来,她竟然都没看见,难道是从房顶。
若离目光看向屋顶,月光冷清洒上面,泼来水浇湿了全身,绝对是用盆装,要端着水盆上房顶,还要不被看见不是很容易。
甄贝儿捂着嘴巴进了屋,一会就传来甄珠儿笑声。
若离愣了一会儿,湿透衣服粘身上很难受,她想喊鲍天麟找出肇事者,张了张嘴又闭了起来 。
隔壁谁会和她过意不去呢?鲍天麟鲍天角不可能,鲍天麟进了屋子,鲍天角不会做这样不齿事,一定是鲍春枝,她曾曾经用嫉恨目光看过她。
若离忍了忍,努力压下找春枝问清楚冲动,没抓个现行,又到了晚上,惊醒了大家,自己也很窘迫,冲动是魔鬼,等以后将事情查清楚,再报仇也不迟。
进了屋子,她实想不明白鲍春枝为什么会用那样充满敌视目光看着她,现又来泼她凉水,可是除了她就是鲍春雅了,鲍春雅风流妩媚,对她从来是客客气气。
甄一脉躺外间炕上等着若离回来给他讲故事,听见她走了进来,却不上炕,好奇扭过头来,就看见她浑身湿透站地上发呆。
他几乎是一跃而下跳下炕:“姑姑,你怎么了?”
“天太热了,被洗了个凉水澡。”若离看着行动神速甄一脉,刚才愤怒变成了自我调侃,。
甄一脉大大眼睛聚了起来:“姑姑,我姐姐又找茬了?”
甄一脉脸上有点内疚,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若离摇了摇头:“不是她们,我也不用知道是谁。”
“好了,一脉你先进你屋里,姑姑换件衣服,。”若离见甄一脉样子,肯定对他说。
甄一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若离,小小脸红了起来,低头默默步进了里间,跳上自己炕头,拉开被窝蒙住了头。
若离已经给了他视觉震撼,虽然看起来他还是个孩童,到底实际年纪已经十三岁,男女之间事情也无师自通一点,平时也还罢了,他还没到那种渴求男女之事年纪,刚才若离衣服湿漉漉贴身上,显出凹凸有致曲线,柔美弧度一波一波冲击着他小小心肝,他觉得心血涌出了鼻子,如果不赶逃走,很有可能喷播而发。
甄一脉小心思若离不知道,她皱着眉头闻了闻脱下衣服,真不知道是人家洗脚水还是洗澡水甚至小便水,这个泼她一身人先设定为鲍春枝,也实太没教养了,她以为她是这些人中地位低行为粗鲁女子,没想到还有比她卑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