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天麟好脾气慢慢劝着甄贝儿,讲着道理;“贝儿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了,我们来这里就只有种地才能有东西吃,要是种不出东西来我们就没得吃,所以别这么孩子气,天麟哥哥我陪着你干。”
“天麟哥哥,你既然这么关心贝儿,她那些你就来帮她怎么样。”甄珠儿听鲍天麟这么说便一旁插了一句:‘可不能一直嘴上说说。“
“我倒是很想帮她来做,可是我那边也做不完,再者说了。珠儿妹妹贝儿妹妹,你们两个个也该活动活动了,一直关小屋子里,对身体可不好。”鲍天麟笑嘻嘻接着甄珠儿话“你们两个就当是晒晒太阳。”
鲍天麟说了好半天,甄珠儿甄贝儿并不去接他手里农具。
若离抱着看好戏态度,微微笑着听几个人话,本来她有好多难听话说给两位总是给她找茬女子,可是地里还有很多人,这样言来语去会被人笑话,被没有多言。
现看鲍天麟话都说到如此份上,两人还是不愿伸手,就忍不住了,又插了一句:“生命于运动,你们两个要是不活动话,迟早 变成活着木乃伊。”
“变成什么要你管,变成木头就木头,总比你连外面衣服都不穿光天化日之下丢人现眼好。”甄珠儿双眼狠狠地瞪着若离,几乎是咬牙切齿,她不知道若离口里木乃伊是什么,但是听到了有木字,以为若离说会变成木头。
若离鄙夷呲了呲牙:“说你是木头还抬举你们了,就你们那样哪里比得上块木头,木头还有点用处,你说说你们从开到这里,就知道挑我毛病,自己做了几顿饭吧,还我来刷锅,做那饭猪都不吃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吃得下,要是想逞强,就将自己该做事做得好好,做给我看看,我穿衣服怎么了,又没坦胸露肉,只是为了方便干活,你们倒是穿有模有样,什么都没做啊。”
若离一说一大串,甄珠儿甄贝儿眼珠子都爆了出来 ,虽然若离从来到这里嘴上就没饶过她们,当着这么对人面,还是很难堪。
甄贝儿脸色有点发白,她倒不是非要这里和鲍天麟磨嘴皮,而不愿去打打土疙瘩,是因为鲍天麟将对自己满腔心思用到了若离那边,鲍天角也对若离另眼相看,让她自己很不平衡,她虽然定安府地位不如甄珠儿,但是比她大几个月鲍天麟从小追逐呵护,鲍天角偶尔流露出惊艳,娘亲自豪样子,下人们恭维言语,都让她有着无与伦比优越感,虽然她一直屈尊围着甄珠儿转,就是现也一样,她心里是将自己放第一位,就为自己这惊人美丽。
甄珠儿也不再说话,她是一直和若离过意不去,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个以前 被当做笑话女子和自己平起平坐,甚至还高自己一辈,平时言来语去也就罢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面被这样说,她有点无言以对,针锋相对有点**份,就这么认了,也咽不下这口气。
若离依然一边打着土疙瘩,一边眼睛看着另一边儿盖倾眉,两人发出会意笑,盖星雨盖星云司马翼司马羽低着头只管砸着脚下土块,并不抬眼看。
甄一脉一双大大毫无内容眼睛,一会儿看看若离一会儿看看甄珠儿甄贝儿,见都不说话,低下头举着土锤轻轻地一下一下将脚下大土块打散开,再推平。
鲍天麟不知再说什么,笑了笑,走进地里拿起自己刚才放下农具。
甄珠儿甄贝儿相视一眼,决定依然进屋,却见鲍天角清逸俊美脸庞闪出了院子,看见地里情景富有磁性声音大声说了句: “天麟,司马翼,星雨,还有一脉,你们都地里啊,看来我来迟了。”
“大哥你来了。”鲍天麟很愉问了声,似乎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天角,你来了。”司马翼也一边问了句,鲍天角已经说过,以后就叫天角,天暖和了,见人会多,免得惹出不必要麻烦。
“来了。”鲍天角接过春雅递过来土锤,走进地里。
“天角。”盖星雨也问了一句,鲍天角点了点头,刚刚举起土锤,这才似乎看见甄珠儿甄贝儿还站门口,脚下放着铁锨锄头,抬起头微微带着笑意:“珠儿,贝儿你们两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就来吧。”
甄珠儿甄贝儿条件反射弯下腰每人拿起一样,提起裙摆走进地里。
“珠儿裙子踩脚下了。”甄珠儿进了地里,见若离和甄一脉只是将自己两行地里土疙瘩打散,将她和甄贝儿留了下来,鲍天角也站地头看着,便从头开始一下一下将脚下土疙瘩砸开,甄贝儿便她旁边,两人并排,鲍天角天籁般声音关切传来。
甄珠儿忙将裙子提高一点,鲍天角柔美丹凤眼闪了闪,对她轻轻一笑。
甄珠儿刚才心里怒气被鲍天角轻轻一笑扫得无影无踪,她卖力地举起重重锄头,旁边甄贝儿也学着她样子,生怕自己被比了下去,已经退到很后面若离偷偷笑了起来。
鲍天麟听见笑声看了她一眼:“笑什么?”
若离就捂住了嘴巴凑近他小声说:“看来你还是不行,对付你这着两个表妹,得你哥哥用美男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