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珠儿看了一眼隔壁院子,站门内轻柔说:“天麟哥哥,这么大清早就这里了。”
“珠儿妹妹,哎贝儿妹妹啊。”鲍天麟回头看见甄贝儿也,眼里闪过一丝热情转过头“贝儿妹妹,出来看看。”
“天麟哥哥如此雅兴,妹妹可不敢打扰。”甄贝儿轻轻一笑,倾国倾城,鲍天麟心一动,脸上笑就带上点谄媚:“贝儿妹妹,你就打扰打扰吧,哥求之不得。”
“天麟哥哥,是求之不得吗?我怎么觉得你是怪我们。”甄珠儿轻轻一笑,拉了拉甄贝儿,眼睛看过若离,眼神恨了恨。
“那不能,哥哥我是巴不得贝儿妹妹无时无刻打扰。”鲍天麟嬉皮笑脸没了正经,眼里闪着明亮光彩,热情说:“珠儿妹妹,贝儿妹妹你们两个也出来看看,马上就要下种了,看看你们两地。”
“地我们就不用看了,有金若离就行。”甄珠儿笑吟吟对鲍天麟说:“我们是看看人。”
“看人,看什么人?”鲍天麟闪烁着一双热情过头眼睛:“看谁啊?”
“当然是看天麟哥哥了。”甄珠儿秀丽眼睛看着鲍天麟:“天麟哥哥这些天忙都不过来看我们,我们只好出来看你一眼了。”
“瞎说,不是昨天才来过吗?”鲍天麟看着甄珠儿:“珠儿妹妹不会这么就忘了吧。”
“昨天是来过,可是那不是来看我们,是来通知一声。”甄贝儿有点委屈地说。
“好好,只要贝儿妹妹许可,哥哥我天天去看你。”
鲍天麟闪着眼睛一本正经承诺,若离有点听不下去了。
作为一个过来人,她早就听出这两个小女孩是吃醋,本来她想转身就走,可是甄珠儿一句话让她留了这里,见他们说没完没了,她放下铁锨,走了过来:“鲍天麟,你先等等,甄珠儿你刚才说什么有我就行,我们可是说好,各做各。”
甄珠儿轻轻一笑:“说好了没错啊,是各做各,我自己做饭磨面,但是那只是家里,外面你还是一家之主啊,义脉管你叫姑姑,爷爷也说过,以后你就是我爹侍妾,不,是姨娘,就是我和贝儿二娘,地位比我娘和贝儿娘还高,家有千人当家一人,你说外面事,这些地啊什么是不是你说了算。”
甄珠儿说很有逻辑,若离一时难以辩驳,只好恨恨地说:“这会认我是一家之主了,早怎么不认。”
“认不认你都是,流放册子上也是写你名字,我们是小辈。”甄贝儿轻柔说:“金若离,虽然我们喊你名字,但是一脉叫你姑姑,以后回到京城我们还要叫你二娘。”
两个小姑娘今天看来不止是吃醋,还提醒她是长辈,若离想了想说: “那好,外面事我可以做主,但是你们必须出钱出力,我只负责决定不负责干活。”
反正这么大一片地还好种,要是分成一块一块也难,每人每月发了一两银子费用,前段时间买那些菜豆了,两人一个铜板都没出,她可是用上好布料换来。
“钱,你就知道钱。”甄珠儿声音很低却很有力丢下一句,对鲍天麟笑了笑:“天麟哥哥,我们回去了。”
“珠儿妹妹慢走,贝儿妹妹,再说会话吧。”鲍天麟伸长脖子看着甄珠儿转身离去,甄贝儿笑了笑跟后面,笑容美得足以刺瞎眼睛。
“你不爱钱,你不爱钱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一个铜板都不出?”若离眼睛追着甄珠儿背影,回了一句。
转过头看鲍天麟还对着甄贝儿纤细腰肢发愣,用胳膊肘子捅了他一下:“哎哎,别看了,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人家都进去了。”
“拔不出来就让它长着吧,贝儿妹妹就是好看,天天看都看不够。”鲍天麟带着憧憬般表情,很陶醉地说。
若离撇了撇嘴角:“好看是好看,但是看到眼里拔不出来,那就不好了,那就长成了眼觉眼刺。”
“我怎么觉得你说话酸溜溜,是嫉妒了吧?”鲍天麟眼里闪着狡狯光:“嫉妒贝儿妹妹比你长得好看。”
若离很不屑呲了呲牙:“我可没那么低俗,我倒不认为她可以美得颠倒众生,女人不是因为美丽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再好看女人都有容颜老去一天,但是可爱是永存,比如常婆婆,你可以说她很老,你能说她不可爱吗?”
鲍天麟听完若离话,表情凝重起来收起了严厉不羁很郑重问:“美丽和可爱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