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这叫学问

若离拖着甄一脉气喘吁吁跑回山顶，看见鲍天麟已经站上面，顾不上理会他，匆匆回到鸟窝旁，打开布包拿出一枚白色鸟蛋问甄一脉：这只鸟窝里是什么颜色蛋？”

若离喘着气，甄一脉一点都没有受累迹象，睁着一双大眼睛用手指了指一只鸟窝。

若离拿出另一种泛着青色，他指了指另一只，若离往每只鸟窝里放回两只鸟蛋，这才再次拉着甄一脉往回走。

鲍天麟莫名其妙看着若离，一身粗布衣裙，黑色老布鞋土里土气，倒是斜挎着布包有点特色，蓝色绸缎面料上面有几只红白可爱兔子小狗。

想起大大鸟蛋，紧走几步追上她：金若离，你是不是发疯了？好不容易捡到一些鸟蛋，你又放回去一些，反正我不管刚才是二十一只，我让你多拿一只拿十只，现你又放回去八只，我还是要拿十只。”

若离拉着甄一脉手侧身躲着身边树枝，小心地看着脚下有点滑路：鲍天麟，拜托你有点爱心成不成，这一颗鸟蛋就是一只小鸟，要是等会鸟妈妈们回来了，不就了她宝贝孩子，还不得急死了。”

鲍天麟扑哧一声就笑了；“金若离，你说跟真似，鸟是从鸟蛋里出来，那你也是从人蛋里出来？”

“你怎么骂人呢？你才是从蛋里出来？还是从坏蛋里出来？”若离转过脸来狠狠地瞪着鲍天麟。

鲍天麟看若离斗鸡般架势，有点不知所措，难道鸟不是生出来是从鸟蛋里面出来？

“你不知道啊？”若离看鲍天麟是真不知道，恍然大悟说了句：难道没人告诉你这些问题？你以前都学些什么？”

“太傅讲儒家，道家，墨家，法家书，还有什么史记，世说语，跟着师父习武。”鲍天麟随意说记几个，据两个“表妹”告诉他，这个金若离是个大字不识一个，倔强死板一根筋货真价实村姑出身，跟她说学什么估计也是对牛弹琴。

若离纵了纵肩帮，古代文学实是太博大精深了，她确实知道很肤浅，鲍天麟所说这些，她也只是大概知道一点，并没有看过学过，不要说研究了。

不知道知识就不提了，便回头拉着着甄一脉继续下山坡：太傅他有没有教你一些社会科学知识？”

“社会科学知识？是什么？”鲍天麟愣了愣，他听都没听过。

若离偷偷抿嘴一笑，社会科学知识，这是她随口说出来，关于卵生胎生好像是生物学。

“就是告诉你一些基本知识，比如人是胎生，是从娘肚子里生出来，鸟就是卵生，是从鸟蛋里面孵化出来，你刚才看到惊飞鸟就是这些鸟蛋妈妈，它们得卧这些蛋上面将它们暖热，等到了时间蛋壳就破了，小鸟就出来了。”

若离很认真给两个男孩子上了一堂生物课，鲍天麟似懂非懂听着，不是说金若离是没见过世面村姑吗？怎么说起话来很有学问，卵生胎生，不是一般都说蛋里面出来，肚子里面出来吗？

他确实是不知道鸟是从蛋里孵化出来，以前他都没出过几次皇宫，出来也是去几家王爷家里，那里见到过那些，也没人讲起这些，他以为所有生物都是生出来。

甄一脉睁大眼睛竖起耳朵一直听着，显示出很好奇样子，就是不开口说话。

到山下，若离这才开始打柴，刚才上山时她已经看好了几棵枯了树倒地上，上山只是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