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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家普通民房内,一个身穿黑色衣袍,头戴黑斗篷人,背对房门,站房间一个阴暗角落里。虽然天色已晚,伸出手去只能看到一个模糊影子,无法看清东西,但是房间里并没有点一根蜡烛,整个屋子一片黑暗,给人一种阴森恐怖感觉。
一个黑色劲装男子,单膝跪于地上,静静地等待着主人示下。从将信交给主人开始,到现,主人就站那里保持着一个姿势,动都没动,就好像立那里是一尊没有生命雕塑,而不是一个大活人。时间静静地流逝,过了好久,就男子额头上渗出冷汗,以为主人不会说话时候,戴黑斗篷人突然动动身子,晦涩难听声音屋内响起:“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来,确定可靠吗?”
男子跪地上,看不清也不敢看自家主人面貌,只能从声音上听出他是一个中年男子,并且是身居高位,常年发号施令样子。
“这是辰王一个侍卫交给途中一家客栈店小二,属下觉得他们行为可疑,就趁那个小二离开房间空隙,盗了出来,连夜赶回来交给主子过目。”男子不敢直视主人,头垂得低低,将信来由交代清楚。
“这样啊。”戴斗篷人拖长尾音说了这三个字,沉吟了一会儿,才盯着手中信道,“你说那个小二行为可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说出来看看。”
这是不相信我办事能力啊,哼,既然不相信,又何必将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做。心里虽然这样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依然恭恭敬敬地回答:“那个小二招呼客人态度有点生硬,虽然他极力掩饰,但属下还是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做惯小二人,应该是近期仓促学习。还有,属下觉得他可疑,就试探了他一下,他给属下上菜时,属下故意装作不小心样子绊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能一边向属下赔礼,一边伸手接住盘子,后来他可能觉得不对,故意摔了盘子,淋了满身菜汤。可属下还是通过他接盘子动作看出他不是一个普通小二,肯定练过武功,一个客栈小二学过武功,这太奇怪了,属下就确定他肯定有问题。后来,辰王侍卫进来故意和他撞了一下,将信交给他,属下看得清清楚楚,觉得这信可能对主子有用,这才趁着那个小二离开房间将信偷出来,赶回来给主子过目。整件事情就是这样,请主子决断。”
戴斗篷中年男子微微点了点头,对男子细致回报非常满意,似乎这才发现他还跪地上,抬了抬手道:“你起来吧,信我已经看过了,对我们非常有用。这次你立了大功,近一段时间就留这里好好休息,不要再出去了,以后有别事情再通知你。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劲装男子起身向他主子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啪,啪,啪。”斗篷男子击了三下手掌,一个黑衣人瞬间凭空出现,单膝跪于地上:“主子。”
将手里信递给黑衣人,交代他:“将这封信送到这个纸条上地址,悄悄,不要惊动任何人。送完信就马上回来,不要做任何停留。”
“是。”说完这个字,黑衣人就凭空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
戴斗篷男子望着消失属下,眼神深邃。过了好久,待天色黑透,伸手不见五指,才轻轻地打开房门,伸出脑袋左右瞄瞄,确定外面没有一个人了,才猫着身子钻出房间。
皇宫御书房。
“哼。”张傲天“啪”一声将手里密报拍御案上,怒火腾腾地瞪着地上跪着暗卫,“你们是怎么做事,这么大事情居然现才报上来,让朕怎么办?都干什么去了,居然给敌人可乘之机,让辰王殿下中了敌人圈套。这下好了,辰王中毒了,你们说怎么办,如果让母后知道了,该怎么办?都是一群没有用饭桶,滚下去,别这里碍眼,自己去领罚。”
“是,属下告退。”暗卫站起来,消失御书房,到暗部去你领罚。他知道张元天张傲天心里地位,这次他们几个人大意让张元天中毒,是他们失职,被皇上责罚,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