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斐奇道:“为什么,不是有丝绸睡衣吗?这棉布穿身上如何能舒服。”
冉卿解释道:“王爷有所不知,丝绸睡衣虽然舒服,但是没有棉布吸汗呢。”
“真吗?本王正好无事,你剪来一块丝绸,和一块棉布,本王来判定一下十九说是否属实。”武文斐挑着眉,兴致勃勃说道。
冉卿心里鄙夷道,真没常识,这样浅显道理还需要你来鉴定?
“王爷房间稍等,奴婢马上就来,”冉卿把布匹放回房间,剪了两块帕子大小布料,又找了块绢帕,带到上房。
进门之前,冉卿遇到了青瓷,她冷哼一声,说道:“外面玩得很开心吧,乐不思蜀了吧,王爷一回来就问你了呢,长得一脸狐媚相,真不知王爷看上你哪一点了。”
这是赤果果嫉妒啊!冉卿笑道:“嗯,确很开心,王爷就是看上我狐媚相了,怎样?有本事,你别让王爷看上啊!再有本事,你回娘胎重塑造一副狐媚相出来嘛,哈,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你活得真无趣啊,简直是浪费王府粮食,拈酸吃醋造粪机器,哈哈,骂得好爽!”今天出去这一趟,她心如过山车似起起落落,现有了一个好结果,而且解毒几乎可以指日可待,她也有心思跟青瓷斗嘴了。
青瓷高高抬起手掌,想要给冉卿一个耳光,却武文斐一声轻哼之后放下了,“你给我等着!”她用杀人般目光看了冉卿一眼,悻悻走了。
冉卿知道青瓷和白瓷功夫不错,但她知道武文斐从来不允许内斗,所以她才敢放心大胆反讽回去。
就算内斗又能怎样,努力了一个月,她也未能让这两位小姐对她有一丝笑容,反而只是欺软怕硬变本加厉,她受够了。
她毫不意进了门,把两种布料放到案几上,狗腿给刚好空了茶杯续上水,然后滴了几滴案几上。
“造粪机器?”武文斐狐疑问道,“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造粪,就是吃东西,就排泄出去变成粪肥意思,机器嘛,”这个还真不好解释,冉卿有些头疼,一时口说过头了,“呃……机器就是纺织机那种东西啦,我就是随便说说,王爷不必当真。”
“哈哈……”武文斐又放声大笑。
冉卿心道,这家伙笑点近好像很低诶,有那么好笑吗。
“难为你想得出来,”武文斐笑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白瓷,赏十九白银十两,本王今天真是开心,学了一个形象词语,来来来,你把布给本王,本王亲自验看。”
武文斐一手绢帕,一手布块,一起放到茶水上,“嗯,十九,你说得果然很对,棉布果然比丝绸容易吸水,这样,你也给本王做一套亵衣,本王也来试试。”
“是,王爷,”冉卿乖乖答道,没想到这个玩意他也抢,只是,他肯定是穿不惯,“王爷,不若奴婢给您做一件洗浴后穿浴袍吧,不过,是不是允许王爷专属绣娘也给奴婢把这亵衣做了啊,奴婢不太会女红呢,”她狗腿站武文斐背后,用小手轻轻给他敲打起来。
“十九,本王很奇怪一件事情,你是如何懂得这些事情?你若答好了,本王就送给你一个惊喜,”武文斐把她请求放到一边,有些怀疑问道。
惊喜?冉卿心里画了一个魂,难道是去琼崖?不过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去呢,可是能不去吗?不去是不是安全?
她头脑现很清明,迅速做出判断,如果宋冉莹随行,那么她好还是留府里,若是宋冉莹不去,当然是跟武文斐身边为稳妥。
“十九,本王问你问题,”武文斐凉凉地说道。
“王爷,您也知道,奴婢原本就是花园长大,穿是三等丫鬟粗布衣服,后来重回到内院做起了宋家小姐,穿都是丝绸,如此就有比较了嘛,”冉卿小心翼翼回答道。
这丫头果然是别样心肠,心思灵巧,反应敏捷,武文斐心里迅速调整着对宋冉卿评价,“好,这个回答本王接受,那本王就许你一起随本王出行。”
“出行?”冉卿手假装顿了一下,“王爷是自己去,还是与王妃一起?”
“为什么这么问?”武文斐知道她心结哪里,但就是想听听,她会如何为自己找借口,他发现,与这丫头聊天,也是一种消遣和有意思活动。@@##$l&&~*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