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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为什么会提出如此庞大一个数字呢?十万两,这可不是一般小富贵能够拿得出来,必须是宋家这样豪富才有可能。
不摸清对方家底,随意开价,这似乎不是专业赌徒能做出事情。
“你们跟踪我?”冉卿后知后觉地问道。
“宋家,”那大夫给出一个答案,轻描淡写眼风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疑虑扫过冉卿,。
“你……”管已经有了准备,冉卿还吃了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那点儿轻功实不够看,“呃……你觉得我能把自己中毒事情告诉宋家,而宋家能给我出这笔钱,所以要价如此之高?”
“高吗?还是你后悔了?小姑娘,谁给你出钱,我不关心,我可以漫天要价,但是你却不能就地还钱,这是我规则,再给你一次选择机会,要不要解毒?”他淡淡说道。
“没有后悔,十万两买我姐弟两条命和终生自由,很值得,我只是担心如果我身份泄露,会等不到解毒就先见阎王爷了,所以,可以请两位保密吗?”冉卿说出自己担忧。
“这个自然,你死了,我们去哪里收钱呢?”
冉卿点点头,确,自己死了,他钱也没有着落了,“可不可以请大夫给我弟弟诊一诊脉,我担心他也……”
“这些都好说,我都答应你,而且关于解毒我也有话要说,说完之后,你若仍然同意做成这笔交易,我们再写契约,”说完话,大夫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看来解毒并非那么容易,冉卿心里沉了沉,“您说。”
“此毒被毒蜘蛛称作‘缠绵’,解药配制有一定难度,三味药,分布三个国家,冰雪虫臧国雪域,苦情草荣国,火焰花海国琼崖,都比较珍稀,难以觅到,另外,制成解药也是春药,解毒时需……”大夫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对方还是个十三四岁小姑娘,‘房事’这两个字,还真说不出口。
春药?尼玛,果然缠绵,怎么会有这么诡异毒药,真是要命,“需要做……房事,对吗?”她大喇喇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
小烦脸红了,和大夫讶异对视一眼,然后又落到冉卿身上,敢当着两个男人说得这么露骨女子,他们还是头一次见。
不对,重点不这里,冉卿脸有些苍白,“也就是说,你们没有解药?而且海国只有一种,其他两种,我需要去臧国和荣国?”
大夫点点头。
“你不是神医吗?既然知道怎么解毒,又怎么会没有药材?”
“就像你现知道衣服怎么做,但是你现没有布料和针线是一个道理,”大夫打了个很恰当比喻。
“那我每个月吃解药,是从何而来?难道……”
大夫打断了冉卿话:“你解药只是暂时能够压制毒性暂时不发作而已,并非解药,而且这压制药也是毒药,服用之后与缠绵中和,才没有了毒性。也就是说,如果没有真正解药,你即使有他给你药,你也多只能活到三十多岁。”
“那您有没有这种暂时解药呢?”有压制药,便可以离开海国去寻找那三种药材,否则只怕她会死途中。
“没有,解药可以一次性解毒,但是以毒攻毒压制,必须知道你所中缠绵是怎样配制,否则没办法下手,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还是忍一忍比较好,不要急着脱身。”大夫摇了摇头,把头靠椅背上,不再说话,闭着眼等待冉卿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