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把手放门闩上,然后一下子拉开门闩……
“啊~”正趴门上听屋里说话刘妈妈,来不及反应,大叫一声,扑了进来,踉跄了两三步,也没有稳住,形象全无地趴到地上。
“哈哈哈……”冉卿拍着床大笑起来,原本婉约气质因为这份张狂变得明媚、硬朗起来,一双弯弯笑眼灿如星辰。
小秋也笑得眼泪直流,“哈哈,请,请问,哈哈,刘,妈妈有事吗?”
“小秋你也太客气了,刘妈妈当然有事,她是给咱们示范什么叫做‘非礼勿听’来了,你瞧瞧,多么狼狈啊,以后咱们千万不要做这样事呀!太难堪了,我告诉你,你以后若是这样丢人,我就不要你了。”
冉卿忽然停住笑,板了脸,虽然是说小秋话,却是一本正经看着刘妈妈。
刘妈妈年纪与谷氏相当,不过三十多岁,自打嫁给了管事当正牌娘子,谷氏面前颇为得脸,今天竟然吃了这么大亏,不由得臊得老脸通红。
她赶紧爬了起来,嗫嚅着说道:“老奴失礼了,正欲推门,想告诉小姐七少爷小厮把小姐药送来了,小秋就开了……”
“是吗?药呢?”冉卿打断她废话,不待她回答又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刘妈妈,面子是自己给,别人送有时留也留不住,但愿不会有下次,你好自为之吧,我要休息了,你过会儿把药送来,我让小秋来煎药。”
刘妈妈下去了,房间内恢复了平静。
小秋站床边一下下给冉卿打着扇,她耷拉着眼皮,心里后知后觉心疼自己那支镀银铜簪,那可是她唯一发簪啊,连小姐都没有。
冉卿仍然保持之前姿势,闭着眼,琢磨要怎样才能完美控制这种力气。
她想着想着,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嘿!有办法了!呀!”她猛一下坐了起来,却不料被小秋扇子打到额头,让她轻呼了一声。
“小姐疼不疼?奴婢……”小秋吓了一跳,赶紧去看冉卿额头。
“没事啦,一把扇子能打成什么样?”冉卿无所谓摆摆手,她想到了一个赚钱好主意。
若是自己能控制手上和脚上力量,是不是就可以擅长攀爬和跳跃这样事情呢,再加上绝佳视力和听力,“哈哈哈,”这是做间谍好料子啊!
冉卿忽然干笑几声,吓得小秋啪嗒一声把扇子扔地上,退到窗边,一边惊觉看着自家小姐。
“看你这小胆儿,我又不是鬼,至于么你!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继续谋划谋划,以后管保让咱们两个穿金戴银,”冉卿不好意思这么剥削小秋劳动力,正好借着这个时机让小秋休息一下。
哦,原来小姐是想到了好事,真是自己吓自己,她不求穿金戴银,能不总被欺负就阿弥陀佛了,小秋福了一礼,默默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