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王焕独自一人在书房里,按照杰克给罗斯画人体像的情景,自己在画卷上按照蔡雯的身材勾勒出和罗斯一模一样的唯美luo体画,不过胸前没有挂着海洋之心而是放着一包杰士邦……
这幅惟妙惟肖的人体画是他准备自己珍藏的,打死都不敢给蔡雯送去,小菇凉才刚刚开始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好感,他可不敢自己亲手葬送了来之不易的好感。
笃笃笃。
“少爷。”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能在半夜还在平安车行的女性只有三个,师母、小玲和凌菲,师母这时候应该已经和师傅睡下了。
小玲从来不会来书房打扰王焕。
门外一身黑色夜行衣,腰间挂着把三棱刺,一块黑布蒙住半张脸的女孩正是凌菲。
沉浸在自己意yin中不能自拔的王焕头都不抬,不假思索的说道:“进来吧。”
嘎吱。
就在木门打开的一瞬间,王焕好像想起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抬头一看进门之人,虽然她蒙着面,但从她一头乌黑长发扎成的干净利落马尾看,一眼就认得出是凌菲,猛的一把将画纸翻过来,故作正经的问道:“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有什么事吗?”
凌菲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王焕所画的内容,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年的训练让自己观察力变敏锐了,还是王焕的画技确实无可挑剔,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下流!
黑布下的脸颊已经攀上两团红云,低下头躲着王焕的目光说道:“少爷,这几天庐江城内不正常,来了一些生面孔。”
王焕拿了另一张画纸盖在luo体画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庐江这么大一个城,上万户人家,你确定你每个人都认识?谁是生人你都看得出来?再说了来往客商经过庐江也很正常,大晚上的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
面对王焕的疑问,凌菲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表现出自己的倔强,通过洗脑式的训练,军刺的每一个队员都懂的服从是他们的天职,而且只效忠于王焕,其次才是陆锋。
凌菲平静的解释道:“少爷,来往客商暂驻庐江快则一夜迟则五日左右就要离开吧?当然不排除个别居住时间长的,但突然有三四十人不同时间进入庐江城,前往的地方都不约而同是城北,一住就是几日,而且几乎足不出户,您难道不觉得可疑吗?而且入城人数还在增加。”
“等等,你说多少人?”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王焕心里蔓延开。
自己的情报能让少爷重视,这让凌菲心里升起一丝骄傲,抬起头看着王焕回答道:“少爷,一开始我没在意,但后来感觉不对劲才开始统计人数,到现在大约是三十六人。”
三十六人,在王焕心里这个数量可以乘以二,似有似无的危机感让他觉得这伙人有猫腻,下令凌菲继续监视后收好画,拿出比较具有现代化的庐江城区平面图查看。
庐江入城有四道城门,虽然不像那些大城市一样拥有护城河,但城墙的高度和城门的防守力量都是很充足的,北门靠近县令府,城北居住的几乎都是达官贵人,相对其他城区而言就是富人区。
王焕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如果这伙人把目标放在城北有什么目的,打劫?
拜托别闹了,虽然那些官差衙役还有蔡骁的郡国兵在自己看来是战五渣,但对一般的小劫匪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思来想去,王焕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组团行窃,有组织有据点有分工有掩护的行窃,他穿越前的那些扒手小偷不都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么?单干的很少,可能想着要入冬了,得出来干一票大的吧。
查看过地图之后王焕全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一个盗窃团伙看待。回到房间看了看蔡雯今天的纸条“无耻之徒”一脸幸福的安然睡下,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能够让他幸福感爆棚。
之后的几天,凌菲继续带着几个人密切监视着城北,每天晚上都向王焕进行汇报,人数达到达到了七十多人,还是没能引起王焕的重视,自顾沉浸在和蔡雯的书画传情中。
面对王焕的反应凌菲也不气馁本本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夜晚,完成工作之后,王焕带着自己的新作品挑逗但却不下流的《出浴图》一脸猥琐的来到关内侯府外,蹲在墙角把折好的画递给军刺的一个队员,看着他轻车熟路的翻进去,自己则百般无聊的蹲在墙角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