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三弟,就那饭馆的铺子都说是媳妇的嫁妆,莫不是县城的铺子都是你媳妇的嫁妆了不成,都是我们看不得的!”徐万山捂着胸口像是被气急了要晕过去似的,宝儿随后走到听到那话,就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孙氏还没上门说自己开的饭馆有自己的一份子呢,如今这边就有人来说了,可孙氏和徐家大伯二伯是一样的人么,徐庚寅拉着宝儿不让她进来,秦氏眼子尖,挤着宝儿就进去了,“诶呀我说庚寅他媳妇,这县城的饭馆,不是你嫁进徐家之后开的么。”
“那是我和我大哥二哥开的,若是大伯二伯想要入个股份,那也不是不可以的。”宝儿往徐庚寅那边靠了靠,徐万山气呼呼地看着她,“入股,我们要入什么股!”
“不入股如何分红啊大伯,这大哥二哥可都是在我的店里入股的,否则拿来的分红,五百两给您一成的股份,您是入不入呢?”宝儿笑眯眯将桌子上的盒子又拿到了徐庚寅怀里,“若是大伯感兴趣的话,整个店盘给您都可以,都是一家人,那您就给了五千两,我都不算您人工装修呢。”
连着徐老爷听着脸色都很微妙,五千两,在宝儿口中说出来那是想当然的,那一家这么点大的铺子,竟然要五千两。
“五千两,老三你听听你儿媳说的,太荒谬了真是。”徐万山差点没有心肌梗塞过去,五千两,以为是五千个铜钱么。
“大伯,我这一点都不开玩笑,你想啊,这铺子盘给你我今后的钱就没得赚了啊,那往少了说,我还能活个四五十年吧,若是这铺子盘给你了,你好歹得把那四五十年赚的钱补给我才行,不然我可亏大了呢。”宝儿说的一脸诚恳,要分红可以,要铺子更加而已,出钱嘛。
宝儿说的就是歪理一套,可听在徐老爷耳中却有趣的很,琢磨下来,竟然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抬头看了一眼徐万山,“大哥,这铺子就是宝儿的嫁妆,若是她应了,你们要分红也不是不可以。”
过去就算孙氏再怎么嚣张跋扈,但是她还没有到直接要抢钱的地步,徐大伯徐二伯的做法跟抢钱也没多少差别了,极品亲戚见多了,宝儿也算是长见识了,越是大的家里面,那难看的嘴脸越多,关系到了这银子的问题上,就算是亲兄弟都能跟你拼的你死我活的。
“是啊大伯,要分红也不是不可以,您入股就成了。”话说了一半,宝儿脚下一个踉跄跌倒了在了身后徐庚寅的怀里,宝儿眯着眼捂着额头一阵眩晕袭来,眼前越加的模糊,耳中听不清什么,只觉得嘈杂...
再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榻上,身旁守着徐庚寅,“你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徐庚寅忙拉着她的手问,宝儿摇摇头,“我怎么晕了?”
“大夫说你是气血不畅,加上守夜没有好好休息,一时间支撑不住就晕倒了。”徐庚寅说的脸色微红,大夫说的是女子来葵水的时候身子多虚弱,应当多休息,不宜熬夜过累,宝儿就是因为一夜没睡加上先前紧张的,一下就晕过去了。
宝儿感觉到□的湿热,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我睡了多久了?”
“不过几个时辰,倒是把爹娘给吓坏了,大伯他们一见你晕了,就跟犯错似的吓得都提早回去了。”宝儿晕倒的那一刹那,大伯徐万山就有些被吓到了,再加上宝儿葵水已至,不知是什么缘故,裤下竟渗了些红迹出来,更是吓的他们直接告辞离开。
“喊小香进来罢,我想洗个澡,身上黏糊地难受。”宝儿觉得不舒服,让小香打了热水进来,洗了个澡之后才觉得舒适了一些,因了葵水的缘故,宝儿连庙里都没去,吃晚饭的时候还被徐夫人教育了一通,她和徐老爷当时见这阵仗,都以为宝儿是小产了,喊来了大夫才知道,竟然只是葵水。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是因为没有休息好,气血虚晕倒还是吓到了徐夫人,前边徐若琳才被禁足呢,这边宝儿也被勒令,年后不准去饭馆里了,直接安心在家养身子,养好了身子,生孩子。
宝儿心虚的很,因为从来没有出现过腹痛这一类的情况,她对此也忽略的很,但是大夫那么一说,气血不旺今后怀了孩子也不容易,容易出现流产,早产甚至是难产的情况,在这医疗技术落后的朝代里,宝儿确实被吓到了。
到了初五这日,宝儿才被放行回了墨家村拜年,徐庚寅还在马车上垫了厚厚地褥子,生怕她坐着不舒服,颠簸地难受,月事过后宝儿就已经好些了,但是徐庚寅还是有些紧张,这从来没见过还能因为这晕过去的,宝儿此时都成了珍稀动物被他保护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本想写晕倒是有包子了,但是觉得稍微快了点,于是就变成这样了,虽然卡的厉害,好歹是卡出内容来了,很快有风波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