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扯过头顶,可是还是睡不着。柳溢歌咬着手指,怎么想怎么都没办法不在意,啊呀,好乱,小婉一定是对满歌表达的啦,自己厚脸皮的往自己身上拉扯什么,这才是滑天下之大稽,太子怎么会爱自己,自己是女人,她又不是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那就只有一个结论,是自己想多了,果然到了恋爱的年纪了,把小柳的那些青春期幻想都吸收了来,跟笨蛋住久了果然会变笨蛋。秦始皇之未立之后
可是……
柳溢歌扯着被子翻来翻去,最后刷的一下坐了起来,抓了抓头发,好烦恼,本来嘛自己是去道歉的,现在满脑子都是太子的话。
抓。
挠。
踢。
轰!
床顶好像被脚踢了个洞,柳溢歌摸着黑起来,把蜡烛点了,凑近一看,床架子掉下来了,还好,她闪的快,不然会被打到。
可是这样也没办法睡觉,谁叫启温婉的话会让人乱想呢。柳溢歌穿好衣服,把头发梳了一下,斜插一根金钗,带上她的长剑,她今晚要去前殿等着,等太子醒来把话问清楚。
前殿的走廊上依稀挂着几盏灯笼,夜晚的东宫那样寂静无声,柳溢歌走动的脚步声在这样的寂静之中,反而显得格外的刺耳。
‘啪嗒啪嗒’,不知是否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柳溢歌摸了摸双臂,继续往前走,太子屋子的门已关了。她要不要进去里面等,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若是进去,又要开始神经错乱般的纠结了,不行。
柳溢歌在门外,斜靠着柱子站了会儿。站的脚累了,就坐下来盘腿打坐,打坐打的烦了就练武。这一夜对她来说,不可谓不漫长,折腾了一晚上,到黎明的时候累的坐在门槛上,靠着门睡了。
小蝶一开门,就见有人向后倒来,正好倒在她的两只脚上,疼的连叫也没来得及。柳溢歌反应迅速的一个弹跳,单手一撑,自己就跳出去好远。
“谁呢。”
“是是是是奴婢。”
小蝶疼的龇牙咧嘴,要不要这么正中红心。谁没事睡在太子的门槛上,听这声音像是柳溢歌,不过柳家两个兄妹也真是的,怎么长的像,连声音也这么像,会分不出来的。
“原来是柳大人。”
您这么早出现在太子门口做什么?小蝶心里嘀咕道,这不有一段日子没出现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随便,她看,柳溢歌根本就没把太子放在眼里。所以,说起‘柳大人’三个字倒有点愤愤不平的意味,更何况她还被柳溢歌的头砸到脚,心里嘴里都不待见她。
“这好像不是小蝶姑娘的房间吧?”随身空间之王优
小蝶道:“自然,奴婢只是就近照顾太子而已,宿在这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没有。”
昨晚小婉喝醉了,会不会酒后乱来呢?如果小婉真的喜欢女子的话,搞不好已经跟小蝶有一腿了,小洁也是,还有东宫的那些宫女们,也已经被小婉收服,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寻欢作乐。
如果小婉真的爱自己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要跟那么多女人分享小婉,自己有那么多情敌,到底要战斗到哪天呀!柳溢歌抱着长剑,一手呈个八字,捏着下巴深思熟虑着。
小蝶看着这样的柳溢歌,心道:“在想什么坏主意呢?”今天的柳溢歌好像有点神神叨叨,走火入魔的样子,而且还做了很多平时不会做的动作,失常了?也对,太子与自己的兄长和好如初,但是跟她却还有一条鸿沟在,会嫉妒也是在所难免的,理解!
小蝶带着对柳溢歌的几分了然,自以为是起来。
屋里传来启温婉的声音,“小蝶,你在外面吗?”
“是。”
“在跟谁说话呢?”
“在跟柳大人说话呢。”
小蝶回道,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柳溢歌。太子可是没有听出柳溢歌的声音,女人的记仇总是永远,永远的,想要跟太子做朋友,柳溢歌你还早了八百年。
“溢歌来了?”
启温婉抱住被子,心道:“她怎么来了?果然是在为自己昨晚说的话烦恼吧!嘿嘿。”自己的目的似乎达到了,以柳溢歌的心思一定会嫉妒的死去活来,她就是这种人,只要事关自己哥哥的事,就要嫉妒。
嫉妒的连觉都睡不着了。
柳溢歌在外回话道:“只不过刚好路过这里,小婉起了吗?”
“正要起来,不如一起吃个早膳?”
“好。”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定要把话问清楚。两人心中各有打算,而小蝶在听到太子的话后,对柳溢歌的情感,从愤怒变成了嫉妒,太子与柳溢歌的关系,似乎也冰释前嫌了,到底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她转身往屋里走去,道:“奴婢替太子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心理大战,溢歌的煎熬时刻!
二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