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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情到了这一步,想要全身而退,怕不可能了。她相信,即便她舌绽莲花,那个人,也不会信她半句。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戏已演完,一切回归正题。若他真容她不下,她也不屑再留。虽说米仓还未正式建好,可她相信,人有一双手,定不至于饿死。
一念及此,她连伪装都懒了,片刻前所有的尴尬收起,那个一向冷心冷肺的女子,又回到了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上前两步,擦安洛夜的身边而过,然后一屁股坐在安洛夜刚刚坐过的凳子上,静静地摇了摇头,拂去飞到脸上的丝,面无表情地说道:“王爷当然是王爷了……这还有错吗?”
“王爷当然不是瘟神了,因为瘟神早已被王爷丢进了兰馨阁……”
上官冰浅的话,简单是赤果果的讽刺,她讽刺他昏庸无能,目不识丁。而且甘心情愿地做冤枉别人的冤大头。
安洛夜望着眼前不论是神态还是表情都相当陌生的女子,抿紧了唇。
明丽的阳光下,逶迤的长裙被青草拂着,不住地轻轻跳跃,坐在凳子上的女子,一边跷着脚,一边斜着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几可以开间染坊的男子,眸子里一片黑暗。
因为刚刚沐浴过的原因,她的小脸,苍白得几乎透明,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晶莹剔透。那样苍白而且娇媚的肤色,衬托在一袭红衣里,显得皎洁而又嫣红,艳而不俗。
她静静地昂起来,虽然微微地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今日恩仇,今日了。你武功高过她又怎样?你的出现神出鬼没又怎样?你曾经打断她的双手,她就有办法令你断掉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