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清源爷孙四人看来,林诺就是一个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不逞之徒。可偏偏此人立的这个牌坊是属于皇帝御赐、法律许可、老百姓认同的一个金灿灿的建筑物。明知道与事实不相符,却挑不出半点的毛病。
“我我自从赌输了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债主!因此,就就没办法要回欠条!有了转账的清单,即使即使是闹上到法院,我相信法官肯定会采信我提供的证据!”沈向江被父亲和沈向海父子盯得直发毛,慌忙做出了解释。
“白痴!谁知道你把钱转到哪里去了?反正我的账户上没看到有你的款项汇入!如此一来,你说法官会相信谁的证词?”林诺直截了当地给予了沈向江当头一击,脸上尽是不屑的表情。
他之所以有恃无恐是源于地球人都知道瑞士银行的保密制度是何其的严格,吸引着全世界的有钱人,不管是什么途径来的钱,都往瑞士存。并且,沈向江存进的200亿更不可能被追回,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笔烂帐和糊涂账。
“你你胡说!我我明明是还了钱,你你怎么能翻脸不认账、过河拆桥呢?”听了这话,沈向江便气急败坏地怒吼道。说罢,他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了自己的父亲。
“神经病!我懒得和你这样低智商的家伙说话!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商量一下,在此之后,再找个有点理智、有点头脑的人来与我对话!”林诺没有给沈向江留丝毫的面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神定气闲地当起了一名标准的品茶客。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一个地说,绝对不允许隐瞒。你先来!”看到林诺的态度异常地坚决,沈清源挥了挥手,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随后,他对低着头、愁眉苦脸地站在书桌旁边的沈向海低声地说道。
“父亲,我的遭遇是这样的”到了现在的这样一个地步,沈向海当然不敢再编造故事、说假话。他一五一十地说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就连被迫拍了极具轰动效应的**色-情录像带和照片的细节也毫无保留地抖了出来。
听着沈向海的讲述,沈寒洲和沈向江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苦笑。他们三人都留有不堪入目的音像资料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可见,坐在旁边喝茶的那个家伙口味有多么的重,敏锐地抓住了人性中最脆弱的一面。
“好!我知道了!向江,下面该轮到你了!”沈清源心惊肉跳地听完了沈向海所说的整个过程,便点了点头示意已经了解了情况。接着,深呼吸了一口大气,强作镇定地对沈向江说道。
实际上,他的身体在此时是一阵恶寒。身上的肌肉抑制不住地发出了轻微的颤动。如此阴险毒辣的下三滥手段,竟然出自一个身居高位,备受国家领导人器重的杰出人才之手,实在是令人无法理解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