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你先去。我还忙着呢。”邱寒渡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儿做出无比亲密的举止。毕竟。这是古代嘛。男女授受不亲。
更何况坐在这的是龙飞飞。更是有些尴尬。
她有时候怀疑到底谁才是穿越过來的。聂印那小子现在很有现代男人的范儿了。动不动就要亲一个。搂一个。抱一个。总之不把花枪耍尽他不算完。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可是她自问。和龙飞飞的距离保持得很好。从沒做过让人家有一丁点能遐想的事儿。说穿了。她无非是想做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呗。
聂印可不乐意了:“你得跟我去看黑妞。搭把手。打个杂……”
贤真立时蹦出來:“王爷。我去。”
聂印气得心肝突突。表面上却是很绷得住。上下一打量。忒打击人:“你。就你这资质。能搭什么手。打什么杂。”最不待见这小子。差点害死他的惹祸精。还敢蹦出來捣乱。
贤真一听人家瞧不上他。很是丧气。低头。退下。
邱寒渡很不落忍。推着聂印就往外走。还不忘叮嘱:“贤真。今天我用白果炖了鸡。赶紧去盛一碗给你家公子喝。那个补身体……”
“好咧。”贤真立时又高兴了。
龙飞飞从头到尾沒说过话。只是静静地用目光锁定邱寒渡。
聂印更是气愤。大手一揽惹祸精的纤腰。又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喊得忒大声:“寒渡寒渡。”
“喂。你招魂。”她咯咯笑。
聂印一听。总算心里有了一丝安慰。这还是他的惹祸精哩。低了头。在她耳边轻言细语:“一会儿我们就走。”
“去哪儿。”邱寒渡不解。
聂印磨牙。狼气森森:“这是龙飞飞的宅子。难不成你还能住一辈子。”
“可是。你王府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咱们得打一个反击战。不能这么白挨了。再说。人家龙飞飞的伤还沒好哩。”她仰起头。白了他一眼:“人家救了你的王妃。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哎呦。凉薄的男人哦……”
啊啊啊。聂印的心酥了一片。被打中了萌点。他的惹祸精这段话里。有两个关键词让他特别爽气。
第一个是“你的”。瞧。他的惹祸精是天下最最可爱的姑娘。站位站得如此精准。位置摆得无比端正。
第二个是“男人”。虽然前面那个形容词不太好。但在她心里。他是男人。而不是少年。
啧啧啧。大的进步。一步登天的感觉无非也就是这样了。
聂印云里雾里。像被灌了**汤。沒再说要离开这宅子的话。
反击战就要打响。何必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