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嘛,我直接奔主題。”
葛舒曼看出狄亚伦的情绪有些不太对劲儿,她凑过去双手搂着哥哥的脖子,靠在他的后背上脸儿贴着葛逸宸。
“就算他对秋雨姐姐有多少个不应该,我觉得咱也不该用诬陷的方式对他。难道不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吗?偏偏要做这种背地里害人的事?这和狄亚伦又有什么区别?”
在葛舒曼心里,她只了解到狄亚伦当初是怎样对待夜锦年的,至于后來夜秋雨拍照文件还有其它的事,葛舒曼其实并不太了解。
听完葛舒曼的话,葛逸宸嘴角弯起一抹极其复杂的弧度。
“光明正大?舒曼你真是太天真了,事情要真的有那么容易,也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了。”
葛舒曼也用十分复杂的眼神望着葛逸宸,打从心底里说句实话,她觉得从小跟随在身边的哥哥,此刻变得有些让人无法理解,似乎已经变得让人不太认识了。
“这是哥哥的想法,但是并不代表我会同意你的观点。既然哥你是这样想的,那我也不想再揪着这个问題说什么了,我不说了行不行?”
葛舒曼被葛逸宸那句“天真”弄得心里不太舒服,她是有很多事情不是很了解,也是也不想看到脸色带着那样神色的葛逸宸,嘴里说着这样让人感觉到冷漠的言语。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房间休息去了。哥,你也不要睡得太晚,早点儿睡觉吧。”
葛舒曼感情有些受伤,她神情落寞的转身离开,心里始终无法认同葛逸宸的观点。
望着葛舒曼离开的背影,葛逸宸轻叹口气。
“舒曼,这种事……你永远都不会达成共识的,永远……所以哥哥的事情,你还是尽量少知道一些比较好。免得全部得知之后,会有一些东西在你心中瞬间幻灭。”
葛逸宸神情有些落寞,一直以來他所做的事脚下走的路,其实都算是一条一路走到黑不能回头的单行路。只是有些事必须要装在心里,葛逸宸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这些人当中,主要就是葛舒曼和夜秋雨两个人。
……
一大早,安若逸外出晨练,就在自家附近见到了等候多时的葛舒曼。
“你怎么跑到这里來了?有什么事吗?外面这么冷,你站在这儿也不怕冻感冒。”
安若逸说着,就把葛舒曼的手拽过來捂在掌心,她是开车來的所以沒带手套,又站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手都冻得冰凉,脸也冻得通红。
被安若逸这样握着手,葛舒曼心里一阵暖热,但是她很快就让自己激动的情绪平稳下來,因为今天來是有正经事要说的。
“那个,我……就直接说了,亚东集团当家狄亚伦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
“嗯,知道。”
安逸轩倒是挺痛快的,直接点点头沒有拐弯抹角。
“你知道就好,虽然我觉得他性格捉摸不透人挺腹黑,但是用冤枉人的事情去对付他,也确实不是一件十分光彩的事。”
“你想说什么?”
安逸轩发觉葛舒曼今天來的目的和以往不同,他心里大致猜到了某些结果,只是还沒听葛舒曼说完,沒有办法确定。
“我……我希望,你能不能……放过狄亚伦?”
“放过狄亚伦?”
安逸轩一脸好笑神色的看着葛舒曼,他们两个的关系算是越來越不错了,而且走的也特别亲密。只是今天葛舒曼的脸色不太对劲儿,不得不让安逸轩更多注意上她。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对这个人如此上心?该不会……”
“才不是呢!你不要乱猜!”
葛舒曼嚷嚷着打断安逸轩的话,不过从安逸轩那充满笑意的眼神中,她看到了戏谑的神色,原來安逸轩是在开玩笑。
“我对狄亚伦沒有什么想法,但是我觉得……既然狄亚伦的事情和你安氏集团有关,你总不能坐视不理吧?难道真的要和亚东集团对簿公堂吗?”
“你是在担心我么?生怕我会败诉?”
葛舒曼说的话,安逸轩始终沒有办法重视起來,就感觉她好像在说玩笑话一样。
“我沒有在开玩笑!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逗我了?!”
这会儿,葛舒曼彻底被安逸轩给整怒了,她也顾不得形象什么的,就那样冲着安逸轩又喊又叫,甚至还跳着脚。
“难道你真的相信,狄亚伦会傻到如此大意的做那种事吗?而且还是刚刚在银行租用的保险柜被发现,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狄亚伦不像是那样的人!”
葛舒曼也说不出具体合情合理又很符合逻辑的猜测,她沒有办法直接对安逸轩讲,只能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來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