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时候蛊毒已经到了中期,所以有些难解,而且记忆很难恢复,公玉习安便问起如何解那蛊毒,那大夫只说需要七色梅花鹿的血还有那个和他一起中蛊毒的男人的心头血,才能解此蛊,这蛊很难解,所以一般便不长多见。
公玉习安第一次在地牢里侵犯沈映的时候,沈映是有挣扎的,她握紧手中的寒雪针,只觉得有些熟悉,猝不及防的扎入了公玉习安后背的穴位。
“那个穴位可以让我变傻,可惜沈映你在这地牢之中有百花软经散你终究,差一把力。”
即使沈映怎么反抗也没有用,但是沈映的意志力却没有被消磨,一个人最可怕的是意志力被消磨了,沈映想着以后一定会报仇,一定会狠狠的把今日受的种种痛苦,千倍百倍的偿还给公玉习安。
在那地牢里漆黑一片,公玉习安来的时候便会点灯,所以沈映久而久之被那烛光晃得眼睛有些模糊,如果长期待下去顾及会失明,公玉习安从京城给沈映买了很贵重的丝绸,那种丝绸一寸便是千万两黄金,沈映就感觉自己在牢里模模糊糊的度过,而且公玉习安安怕再次看见沈映哭,总是抹黑来到地牢,强行与沈映发生关系,沈映的心与身子已然觉得有些疲倦。
“公玉习安,别囚禁我了,我不会再跑了。”沈映声音沙哑,目光有些呆滞。
“你觉得我会信你么?小野猫?”公玉习安锁住沈映淡淡的说道。
“你应该信我。”
“嗯,我的确应该信你,当年你抛下我一个人走的时候,我的心好似被千万的针扎了一般的难受你又怎么可能会明白,每天夜里梦见的都是你的影子,在街上看见一个背影与你相似的女子之时,便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我觉得我疯了,是害相思病害疯的,如果我知道是谁在你身上下的蛊毒,我一定会碎尸万段他,我记得你有给我说过一个故事,那个故事是,曾经有一个精灵住在一个瓶子里,然后出不去,他被抛弃在了大海里,第一年他许诺,如果谁救他出来,他就满足那人三个愿望,第二年他许诺,如果谁救他出来,他就满足那人十个愿望,一直很久很久,几千年后他再次许诺会吃了那个放他出来的人。”
沈映明白公玉习安说的是什么意思,大概是现在的公玉习安不会相信她的话,只是以自己的方式和她在一起罢了。
“我不记得你,我更不记得与你说过什么故事,我只想说,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会在里面自尽而死,你既然如此了解我,你就应该知道,我想自杀的方式有千万多种,解释我手不能动,脚不能走,我依然有办法自杀,公玉习安,你若是觉得不信,那么我们便可以赌一把,如何?”沈映屏住呼吸道。
所谓的成败在此一举,如果现在成功了,那么她出了地牢以后还有其他路可以走,可是如果不出这地牢,她的结局只有两种,要么死,要么就这样和公玉习安呆在一起,可是她讨厌公玉习安,已经习惯了在南疆国墨啸把她当成宝一样的呵护着,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