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南诏国四皇女疯了。”镇国将军阮英冲走过来楚凤鸣摇了摇手中表示宣战羽箭,一箭射中她们营帐前大一棵树干,那么远距离,也是个人才,不过仓促应战对她们本身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现象。
“我以为将军大人很喜欢看到这样。”楚凤鸣接过她手中羽箭反手背于身后,被敌人挑衅,她们也该礼尚往来一番。
“如今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万俟天有没有点兵完毕,万俟弘先斩后奏态度绝对有碍于母女关系。”阮英顶着一番黑到毫无上升空间脸说这样话实是让人很不适应。
“娘,你操心太多了。”阮京白埋怨似捉住了阮英胳膊一阵乱晃,她可是出云国战国将军,担心人家南诏母女关系做什么,她们越乱越好。
“叫将军。”听到这个极不严肃称呼阮英又是一阵皱眉。
“知道了娘,现敌人来挑衅,咱们是不是要应战?”一直闯荡江湖阮京白表示他还没有机会参与过什么战争,如今连楚一那群半大丫头都过来了,他没道理一直呆营帐中。
听到他话阮英一把扣住了他胳膊,侧头对楚凤鸣道:“你是营中副将,今天便由你应战,好将士们吃完了晚饭,此时运动一番正好消化。”
因着地形关系,渐渐暗下来丘陵树林中南诏士兵影影绰绰,仿佛多少似,其实不过千余人,她们营帐驻扎着三十万大军,就是人海战术也将她们一个个压死了。
如果只是这一次战斗,楚凤鸣当然会带黑衣卫,毕竟她身份也是黑衣卫。其中也呆过几天,多少算有些了解,黑衣卫纪律严谨,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颇有现代军人之风。isen只是,三十万军队中黑衣卫只有三百,楚凤鸣不可能领着三百黑衣卫对抗整个南诏国。因此,这次她只是随意点了五个营队五百余人。
一直勤勤恳恳吃着军粮努力积攒军功以求荣膺家族士兵恨楚凤鸣这种不明所以空降部队了,所以管碍于上峰官衔听命于她,背地里有多少不服却是不知道。毕竟,即使是千挑万选黑衣卫也是会受到某些人挑衅。
虽然楚凤鸣命令她们只需拿盾牌与弓箭,可她们愣是将佩刀也挂腰侧。雄赳赳气昂昂样子仿佛要去游行示威似。
楚凤鸣挑了挑眉毛却什么也没说,既然她们不觉得累,带就带呗。五百余人跨马出行,马蹄过处,苍茫中激起不少尘土。
阮京白站营帐门口目送她们离去。区区一千人,他也觉得丝毫无压力,只觉得以五百人胜出楚凤鸣真是威风极了。
接近那处丘陵楚凤鸣她们便舍了马,那群南诏士兵不少正策马玩乐,口中不乏讥讽嘲笑之语,无非是出云士兵如何如何缩头乌龟啦。如何如何弱爆了啊,如何如何花拳绣腿表面功夫啦,反正是怎么刺激人怎么来。没一会儿就让听五百人义愤填膺磨刀霍霍了。
“刷。”其中一个士兵拔刀出鞘,实是忍无可忍了。
楚凤鸣抬脚踢回她还未完全抽出刀,“主将未发令,士兵私自行动有何处罚。”
旁边被她凌厉眉眼扫到士兵一愣,摸着腰间刀鞘手一紧。不自然回答道:“如未对国家、军营及同伴造成实质性伤害行二十军棍……”
“军法你们可服?”楚凤鸣也没想着让这些人服自己,不过是让她们暂时听自己话罢了。如今有个鸡被杀一杀儆儆其他猴她还是蛮乐意。
“服。”一直被军法收拾她们不敢不服。
“那还等什么。”楚凤鸣一脚将她踢向后面宽敞地方,立刻有两个士兵过去将那人用军棍叉了。
楚凤鸣拍了拍手,此时她倒是觉得带全东西有带全东西好处,比如说此时随手折来树干远远没有这有专门用处军棍来趁手,听着身后传来噼噼啪啪军棍声楚凤鸣眼睛一眯,“执法不严该当何罪?”身后军棍声明显沉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