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问我,为何不自己去看看这外头呢?”
“要是那么容易出去的话,我还坐在这里等着你说嘛吗?”夕月放下竹筷。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颜枫宇摇了摇头。“外面可比宫里有意思多了……”颜枫宇细细地给夕月说了很多的宫外的事,夕月越听越有意思,本来她一穿来才六岁,因为身体太小不敢出去,现在自己可是越来越想出去,自己在这皇宫中都待了六年了,快发霉了。
“嘿嘿,下次我也要去看看……”夕月信誓旦旦地说道,满脸的憧憬。而颜枫宇见夕月这样,不由得一笑。
这一说话,夕月对颜枫宇也没之前那样尖锐了。午休完醒来的时候,夕月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似的,醒来直接就一直喊“瑾……”
而清歌几个人像是被吓着了,从未见过夕月这样失魂落魄的,但司徒瑾早上便随禁卫军去禁卫营了,清歌只好慢慢拍着受惊的夕月,夕月才从那一阵慌张缓过来。
出门的夕月看到一脸担忧的颜枫宇,心里全然不是滋味。
而那一个下午,夕月便是没再和颜枫宇说一句话,直到傍晚时用完膳时。
“他不过是陪了你三年而已,人家也并没承诺你什么,何必要这般老挂于心?”颜枫宇没有出是谁,但是她知道他说的意思。
“你懂什么?”夕月直接就回了他一句,跑出去,梦里她梦到司徒瑾离开她了,而且还是那般怨恨的眼神,叫她如何不难受。
颜枫宇自嘲一笑,他懂什么?他的确什么都不懂,不懂的是她莫夕月吧?
那日夕月半夜想去找晨阳,但是怕颜枫宇在怕被他发现,硬是忍住了,不过她真的好像很久没去找他了。
看来只有等到三日之期一到,才能去见他了。
第二日,颜枫宇和夕月都当做前一天的事没发生,依旧该吵的吵,该闹的闹,熙月宫也算是一片欢声笑语了,至于司徒瑾自从去了禁卫营,夕月让语灵送了点东西去了,自己就没有去,应该是怕见到梦中的眼神吧!
“颜枫宇,你都是将军了,难道一点事都没有吗?”夕月实在是好奇,这颜枫宇这么好的人才被一圣旨留在这里,不觉得有些屈才吗?
“事是肯定有的,不过没我的,都让其他的大臣忙去了?我只能在这陪着公主您了?”颜枫宇也是很舒服地躺在夕月一样的躺椅上晒晒太阳。
“哦,这么说来是本公主碍了你的事了?”夕月唏嘘说道,是他没那本事吧
“当然不是,枫宇来陪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是应该的,再说跟公主一起还是一种享受了。”瞧人家说的,夕月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三日期限快到了,你可别又耍什么花样?”意思就是你该滚了。
“那结果是?”颜枫宇很自然的接下话来。
“结果就是你该去我父皇那请罪,赶紧回你的老宅去。”
“呵呵……”
“笑甚?”
“公主,我要是走了,你怕是会想我的?”某人依旧是死性不改,惹得语灵夏紫一阵轻笑,这位颜公子可真是公主的克星。
“随你怎么说,我夕月心里有谁就是谁,不是你那什么三日就爱上一个人的事,我说好,今日是最后一天,而且赌约,你也输了,别还和上次一样,说话不算数。”夕月看都不看他,对着伞下的余光眯了眯眼。
颜枫宇也不说什么,直接地从躺椅上起来。
“这躺椅我得搬个回去。”也不等夕月回话,直接走出了熙月宫,身后的家丁居然还挑着什么东西。
这不免让夕月想到,颜枫宇来她这三天是来打秋风的,走时还带着东西走。
“这颜枫宇是有洁癖吗?”夕月看着人家家丁大箱小箱的,才三天带这么东西来?
人家语灵很是诚恳地赞成夕月的看法,熙月宫能短的了将来驸马的不成。
清歌夏紫一笑,公主这么关注颜公子作甚?
这三日之爱便这般不告而终了,究竟是谁爱上了谁?
明天要断更一天了……嘿嘿,对不起了
给点激情吧,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