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早上被自己打伤的司徒瑾,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在想念家呢?那个家伙不过才十四岁,要面对这么艰难的事,哎,还真后悔打他了。
想着想着夕月变穿好衣服出去,平时睡觉时就不喜有人在外面守卫,总感觉别人在外面瞪大眼睛为你守夜,而自己却心安理得的睡懒觉,有点良心不安。此刻才静悄悄的,反正她又不出熙月宫。慢慢的挪到东边的第一个房间,见里面烛火还未熄灭。
“要就当在这里了,你就擦了吧!公主她其实没有恶意的。”原来是语灵那个丫头,好啊,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私会美男。“我先出去了,有事就叫我。”见司徒瑾还是不应,躺在床上背对着不理她,语灵只好出去了。
躲过语灵,夕月恨不得揣她一脚,这个色女。不过听语灵的意思,那个司徒瑾不肯擦药,这家伙怎么这么倔呢,夕月轻轻地推开门,又畏缩畏脚地关上门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实上以司徒瑾的功夫,他知道有人来了,以为还是那个语灵。
夕月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踮起脚尖看了看,这么快就睡了,被打的那么厉害,也够能睡的了,好吧,本小姐就做一次好事吧!
夕月拿起刚才语灵放下的药,轻挽起司徒瑾胳膊上的青衫,却不料被他反弄一撩开,差点又摔倒,幸好她早有防备。
司徒瑾一看到是夕月有点惊愣,但很快又恢复原样。
“喂,司徒瑾听她们说你不搽药,你是想……慢性自杀吗?”见司徒瑾那张帅气的脸,却是一副不近人情的表情,简直比莫以轩有过之无不及。
司徒瑾当做没看见,自顾的躺下,侧身背着她。
“你这样也救不了你父母啊,只会让他们更难过的,你知道吗?”真是头倔驴子。
“司徒瑾我帮你上药可好?这夏天不抹药伤口会发炎的。”夕月试探性的触碰他的胳膊,却被他烦厌地推开。
“好吧,今日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对不起,司徒瑾。”夕月对他深鞠一躬,他仍是没反应。
“姓司徒的,你不上药是吗?今天我莫夕月偏不放过你。”夕月放下药物,站着不动,突然想起什么。呵呵一笑,突然跳到床上,挤到司徒瑾的里边,躺倒他的身旁,顿时鼻子对着鼻子,夕月得意的一笑。
“你搽不搽?”夕月趁机抓住他的衣角,防止他逃离自己。
“莫夕月——”司徒瑾就这么被她抓着,愤恨的瞪着她。
“别连名带姓的叫,你可以叫我夕月。”夕月往他身侧凑了凑,一脸乐意。
司徒瑾运用武功,终于逃脱了他的钳制,跌了下来。
“你不搽药,我就喊人了,说你非礼我。”夕月笑意不减地坐了起来,诚然不知自己才九岁的身子。
司徒瑾站得笔直,他也听过一些夕月公主,是皇上最得宠的一位公主,不仅以朝代倒着为名,连宫殿都是同名,而这位公主却刁钻的很。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无赖。
只好松口气,就又坐回床边,自顾自的挽起青衫,正要抹药,却被身旁的夕月抢过,帮他慢慢上药,清理伤口,有些许认真。
开始是真的有些疼痛,慢慢地夕月掌握了轻重力度,搽得也得心应手了。
“对不起。”这么好的一个少年被自己打得这么遍体鳞伤,还真是愧疚难受。
烛火下,司徒瑾并未回应她的话,表情却是慢慢柔和下来,她说的对他父母不希望他这样,他应该好好地活着,为父母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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