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静看着茗雨暗淡哀伤的神色,她知道那肯定是一段痛苦的记忆,出言安慰到,“过去的都过去了,要高高兴兴迎接每一天,吃得苦中苦,将来就剩下的全是甜了。”
茗雨撇了撇嘴,对于楚静的说法不肯定也不否定,“你能告诉我你儿子的父亲是谁吗,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该你一个人撑着吧。”
“这。。。”楚静提前面有难色,转而脸上愤怒、受伤的神情转换,很是复杂,显然是有不能说的难言之隐。
“算了,当我没问吧。”茗雨叹了口气,又是个糊涂女人,可知道这种事情,受伤最大的就是孩子,没有完整的家庭,成长又怎么能完整,心智稍微差点都有可能形成极端的性格或者染上不良的嗜好。
“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也不知道森森的爹地是谁,那是个错误的晚上,我也看清那人是谁,后来就有了森森,由于我一直是孤儿,没有过亲人的温情,所以就舍不得拿掉孩子,就把森森生了下来,这些年我带着森森虽然生活苦了些,可一点都不后悔,森森给予我的远比我给他的多得多。”
楚静说着就想起了那个慌乱的夜晚,她也不知道遭受了谁的算计,从东方涵的未婚妻一下子沦为人人唾弃的荡*妇,还背上泄露东方国际商业机密的黑锅,从那之后,东方涵狠上了她,东方涵原本就不爱她,只不过是迫不得已才答应东方维的要求和她订立婚约,出了那件事,东方涵更不可能放过她,待不下去,她逼不得已只得离开a市,这些年一直视这里为禁地,不敢想那个晚上,那个毁了她半生的晚上。
茗雨看着楚静复杂的神色,知道这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可是谁的命又不苦,只能自己才是最好的依靠,自强才是出路,唯一拜托苦难的出路。
没多久两人已经重新回到了别墅,茗雨叹了口气,望了眼神色痛楚的楚静,“你去休息吧,楼上左手边第二个房间是客房,手机放在我这里,森森的事情我明天找人去解决下,你就不要担心了。”
“你是说你。。。可是我们还没有去验。。。”楚静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想看到曙光的似得用一种感激的眼神看着茗雨。
“帮人帮到底吧,反正你欠我的不是一点,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吧,反正也不着急。”茗雨知道楚静想说什么,只是这个时间显然证明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不是最主要的事情。
况且也不需要验,她已经认定了,如果那么说的话,楚静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管,毕竟好歹也是自己的亲小姨,只是小姨这个称呼她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
“可是我没有北冥家的信物,怎么救森森,森森会不会有危险,而且北冥家的信物怎么能落到外人的手里,多少年了,那些人还是没有死心。”楚静为难的说道,其实什么家族信物她倒是无所谓的,有了森森找到了姐姐的女儿,这辈子她也没什么遗憾了,可是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情。
“我有数,你放心。”茗雨轻轻的安慰了一句,对于一个心系孩子的母亲她也实在冷言冷语不起来,不过她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顺便趁机证实一下自己的那块玉牌到底是不是他们找的北冥家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