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感觉,委屈自己对于感情的感情的态度。爱便爱了,恨便恨了,就像是她先前拒绝格勒王子的那样。现在坦白的对他解释更是让他觉得窝心。她信他,很明了。
这样的感官來的如此强烈,也唯有这样才会觉得她是活着的。
他忽然明白为何她一直沒有跟御瑾宏在一起的原因了。
不会因为外界原因而违背自己的选择。
“我自然是知道的。”
泠镜悠给了他一个白眼,你知道个啥!
毛线!
“接着转回之前跟你说的。”
泠镜悠说道,“刚才格勒王子一直将话语的主題说道我怎么怎么样,但是依据你的情报,觉得是怎样的呢?还有,现在大顺那边的情况不是正好在权利交锋期间吗,格勒怎么会到现在都不心慌?”
御瑾枫冷笑,正色道“我猜测的是,格勒沒准也想要毁了这个国家。”
泠镜悠大惊,哪里有人会毁了自己的国土。
“你知道大顺那边的皇子很多,正逢权利交锋,老皇都将格勒使派出來,这虽然是格勒自个想的,但是仍然有几分心机。”
泠镜悠忽然福至心灵,“难道是,鹬蚌相争?可是这样的话仍然会有一人当上皇位啊。”
御瑾枫点头,“这样一來,其他皇子都去争抢皇位,你也说了,最后只会有一个人登上皇位,格勒再在这个时候杀出來,杀掉皇上,自个当皇上。”
泠镜悠暗自吃惊,“那为什么?”
她所说的是,为什么针对的人是她。
“你的身份很复杂,准确的说是因为泠将军的原因,所以导致你现在身份尴尬。”
泠镜悠叹了口气,暗自觉得当初泠将军在临走前为她安排了出棋,只是她沒有找到方向罢了。
“快变天了吧。”
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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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十三年,春末夏初。
景里郡一地忽然有大军伐上,來人气势凶猛,从景里郡一地开始攻略土地,所到之处均是流民,紧接着天元朝各处边境也都纷纷起义,带同在景里郡一地的流民一起反抗,组成了一只名为“天朝军”的军队。
如此一來便导致先前御瑾枫在边境一地整顿好的全数给破坏掉。
然而,这一次的忽然起义似乎是在意料之外的一般,边境的官员们无一人抵抗,好像纷纷实行的是“不抵抗“政策一般。也因此让老百姓们集体流离失所,听见天朝军即将攻破城门纷纷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