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抬眸看向御瑾枫,开口道“我们去弄清楚好不好?”
她问道。
御瑾枫错愣。
泠镜悠解释道“我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是现在格勒也在,皇上也在,我怕错过了这一次就再也沒机会了。”
她急切的看着御瑾枫,想要从御瑾枫身上寻找到一些答案,哪怕是蛛丝马迹。
她唯恐御瑾枫推开她,所以急切的想要找到答案。
“你总要找到证据吧。”
御瑾枫说道。
“这个我早想好了。格勒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真正的苏蓉,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给他下套,这样一來也许就可以从他身上找到些蛛丝马迹。”
“那什么都沒有呢?”
“一直找。总之我不相信爹爹真的是故意背叛皇上的。”
泠镜悠不以为然的说道。
御瑾枫沉了沉双眸,静静的看着泠镜悠,心思感情却说不清究竟是哪般的。
他们所知道的泠将军的事情太少了,这么几年下來,再多的秘密也该暴露在沙滩上,可他们什么都沒看到。但不说格勒王子的话是否可信,便是这以身犯险难度就很大。
可是,泠镜悠想要证明,还给泠将军一个公道。
她的家说到底是因他而忘,是因他的父亲而忘,而他爱她,难道连跟她一起走下去的勇气都沒有?
不。
此刻泠镜悠并不知道御瑾枫在想些什么,只是静静等待着御瑾枫的回应。
过了半晌,御瑾枫回应道“好。”
一字既出,再沒后悔之理了。
泠镜悠笑靥如花,她伸出一个小指头來,“那就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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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调查泠将军的事情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如意,泠将军的事情石沉大海,现在再想要來寻找些痕迹可以说是难上加难。泠镜悠试图从景元帝口中套出些话來,也沒能成功;每次她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景元帝便是完全性的不搭理。因而在经过了一來两去,哪怕她借着给景元帝按摩的借口來询问他一些事情,都不好意思再开口。
至于御瑾枫哪里,她不好意思去找他帮忙,,景元帝连日來缠绵于病榻之上,身体状况沒有好转的迹象不说,却有情况继续恶劣下去的痕迹,御瑾枫跟御瑾宏很着急,不断的四处寻找药材,或是说服景元帝回京治疗,景元帝不允,对此御瑾宏跟御瑾枫也无可奈何。
在内忧的情况下,塞外连日來都有偷袭的现象发生,且单单是针对他们。
泠镜悠曾经暗示过御瑾枫,让御瑾枫尽快解决掉这批人,但这批人來了又去,且是属于流民。他们不属于任何国家,是沒有人,沒有法律或是国家裁定他们的。
塞外是聚集流民最多的地方,倘若现在将矛头对准在了流民身上,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势必会引起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