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这个,想想怎么满过去比较好。”
泠镜悠缓缓开口,一只手不动声色的伸了出來,御瑾枫猛地抓紧了她的手,泠镜悠对上他的眼睛,态度很明显。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过了好一会御瑾枫悠悠叹了口气,“你就是倔。”
泠镜悠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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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泠镜悠整个人都在心惊胆战当中度过,沒准景元帝便会召见她,在此之前她还需要熟悉按摩技巧,而熟悉技巧的过程还要随时提防到格勒王子的袭击,这对于她而言是十分痛苦的,所幸御瑾枫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本医术,递给泠镜悠看。泠镜悠也沒跟他客气什么,二话不说便拿來看了去,不过虽然是这么做了,她依旧沒有忘记原先御瑾枫对她所说过的话,至今存在心中,挥之不去。
她毕竟是个人,无论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抛开其他不谈,她对御瑾枫的这颗心依旧热忱,这是她所否认不了的事实。
然而,景元帝一日沒有宣她,她心中就有颗大石头沒落地。整天对这件事情提心吊胆的,实在不舒坦。
这一日,泠镜悠还在帐篷内看书,心思一瞬间流转,紧接着便听到帐篷内候着的太监传话,吩咐泠镜悠进去到景元帝的帐篷中,泠镜悠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下一惊,这么快?
这不过也就一周的时间罢了,格勒王子身边安排了多少?御瑾宏在当中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此去凶多吉少,她又该如何全身而退?一时之间头脑里闪过无数画面,小太监在身边又轻轻喊了声泠镜悠,泠镜悠回过神來,朝带路的太监笑了笑“劳烦公公带路。”
泠镜悠循着小太监的步子往景元帝的帐篷中走了去,路程不算是很遥远,不过还是走了一段时间,泠镜悠正好在这段时间中在脑海里打草稿,想着按摩的步骤是怎样的。沒一会便到了景元帝的帐篷外。
泠镜悠深吸了口气,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帐篷内还算是暖和的,她一双双目光扫过去,全是她不认识的面孔;偶尔见着几个眼熟的却是又说出不说名字,格勒王子朝她笑了笑,泠镜悠立马黑脸。路过御瑾枫身边的时候,假装沒看见他一般,御瑾枫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悄悄将她往他身边一带。
泠镜悠大囧,这人想要闹哪样!
御瑾枫又很快松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御瑾枫的袖子很大正好能够遮挡住两人牵住的双手,这反倒让泠镜悠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了。
“苏姑娘。”
格勒王子忽然开口,泠镜悠朝格勒王子假笑“小女认为现在在远处看皇上能够辩明些皇上的症状,这才不至于一会伺候得不周当。”
话是这么对格勒王子说,下面却在跟御瑾枫斗智斗勇,不过无论怎么弄都沒能挣脱开來。
“苏蓉,,”
景元帝喊道。
泠镜悠听到景元帝的喊声,对上御瑾枫的眼神,眼神犀利,态度很明显,两人用眼光进行了无声对话。
“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