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上,绿油油的小草迎风而笑,向世人展现着它们倔强的生命力。旁边不知名的野花争相开放,五彩斑斓的颜色点缀在山间,生机勃勃。一个手握长剑的英俊男子恰好就站在这绝美的画卷中间,清冷的看着小草随风浮动,而他却一动不动。如果不用眼睛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这里原来还有一个人。
连续与几次遭遇,使得月未弦平静的内心多了一丝怒意,而现在的他正是在利用大自然的气息来平复自己的心境。终于,静止不动的男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夹杂着几分怨气和不甘。
“公子,为何叹气?不知奴家是否能为你分担一些呢?”肥女带着七个造型各异的帅哥,‘英姿飒爽’的站在了月未弦的身后关切的道。只是她那声音着实破坏气氛。
本就心中烦躁的月未弦,闻言之下一阵恶寒,却也好耐心的转过身,颇有礼貌的道:“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明显是话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因为他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女人身上,随即深邃的眼孔猛的一缩,脸色瞬间变得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嘴角一阵抽搐,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视线放在了她身后的七个男人身上,如果她是一坨狗屎的话,那么气人就是极品鲜花了——毕竟对比实在太鲜明。一行八个人无论如何看都非常的别扭,偏偏另外七个人是站在女人身后的,显然是主仆。
原本绝美的一幅画,忽然多了肥女这一个败笔。好好的绝色美画,直接变成残次品,再也没有人愿意去欣赏。
“公子,你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一扭肥臀,掉在外面的两坨肉一阵晃动,庞大的身躯饶是害羞的扭了扭,就跟超大号的毛毛虫在蠕动一般。一根蹄子伸出来,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偏偏肥女那张脸还红霞飞舞,跟熬熟的肥锅肉一般,油流非常。
月未弦的瞳孔猛的一放大,双眼圆睁,整张俊脸微抽,心脏跳动的速度刷加速了一倍有余。尽管他极力的在克制,一张俊脸还是微红了,喉结一凹一凸,一握拳方才忍住。连忙把自己的视线换到了其他地方,才好过了一些。
仿佛没有看见男人反常的动作一般,肥女大喜,嘎嘎的笑了几声道:“其实如公子这般绝色的男子看奴家,奴家还是很愿意的。”说完,使劲抖动了胸前的两个大南瓜。抖得那个大南瓜都有熟透落地的趋势。
离心七人、月未弦几人听见她的笑声,齐刷刷的往后一退,脸色之难看,简直与掉进茅厕时的无奈都比之不上。她那哪里是笑声,分明是来之地域的嚎叫,鸭子叫得都比她好听。